落知花哪里顾得上乔阔的心情,她在轻轻哄着落复阳。
乔阔越来越气,看见有一包不知道是时光鸿还是秦斯落在车上的烟,早就戒烟的他想去拿,想到落知花闻不得这味道,于是忍了下来。
心情不好乔阔就想飙车,又顾及着后座那两位,生生给忍了,把车开的平稳缓慢。
偏偏那两位没良心的,从始至终都没有给他一句话。
没有开音乐,车子里面越来越沉寂,连落知花安慰落复阳的声音都没有了。如果细细去品这气氛,倒是有缕不易察觉的温暖。
乔阔开车全过程都拧着眉头,烦躁得要命。
他时不时看两眼后镜,又狠狠别开视线,过不了一会儿,又开始通过后镜看那两位,如此往返。
保镖被落知花丢在原地,这时候就要表现他们训练出来的有些素质了,保镖们先是回去找刚刚那群人,把他们擅自拍到的有关于落知花的相片影集强制性删除,然后几个人一辆保姆车,开了好几辆保姆车浩浩荡荡地跟着乔阔。
从乔阔的车上下来,落知花还抱着落复阳,她对跟在后面的乔阔说:“你先回去吧。”
乔阔手里的青筋条条暴起。
他的体态明明那么正直,没有任何驼背或者腰间盘突出等体态问题,可是现在他竟然觉得自己不如前方不远处弓着腰翻着垃圾桶捡垃圾的老奶奶,十分狼狈了。
落知花倒是没有再施舍一个眼神给他。
当天晚上,乔阔又跑酒吧和秦斯混着玩了。
秦斯右手夹着一支利群,端起酒杯,痞笑着跟乔阔道:“来兄弟,喝点酒。”
在烟雾缭绕中,秦斯那一张小栗色的脸格外张扬,每一个微表情都似乎在睥睨一切。
秦斯从云南回来短短两年,这儿大大小小的酒吧他都混熟了,夜生活过得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