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现在真是一点也不想多呆:“大哥与他们没什么可说的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呀,小公子这么急着走,可不许啊,咱们姐妹都还没伺候周到呢”
看那一身透明衣衫的女人,说着就要朝自己身上扑来,瑧无音一急,就忙闪身躲开,谁知一旁的两女人一下子就跟来劲了似得,都一脸媚笑的样子朝着瑧无音扑去,就开始拉扯。
瑧怀应见状,正想上前挥赶那些女人,结果自己就被另外两女的拦了去路。
瑧一夏坐在桌边,笑吟吟的支着下颚,朝那些女人道:“他们可是文王府的大世子和小世子,你们要是伺候好了,可是重重有赏!”
姑娘们一听这话更加卖力,拉着两人就不肯放过他们,瑧焘见着瑧无音与瑧怀应脸色都变得格外难看,忍不住嘀咕一句:“这玩笑会不会有些过火了?”
瑧挺钧也疑道:“我觉得……还是算……”
“不会啊”瑧挺钧话没说完,瑧一夏就笑吟吟得道:“大家难得见一次,开开玩笑没什么的啦”
瑧焘兄弟确实只是想开开玩笑,只不过瑧一夏可就不这么想,他完全就是在看热闹。
瑧无音被三个大姑娘拦住,又瞧着自己大哥对着这些姑娘,似乎也头疼得紧,眸光看了桌边的三人一眼,见着瑧一夏那惬意的样子,瑧无音真是有种想拿刀把他捅了,那知就这么一个大意见,腰上的素带居然被人解了,衣衫散开,连亵衣都露了出来,瑧无音面色一红,顿时心里怄火,愤愤一把朝着姑娘的头上抓去,拔下了姑娘头上的朱钗,就朝着那些一直在自己身上拉扯的手扎了下去,当真是半点都不怜香惜。
“啊——!“姑娘吃痛的惨叫咋然响起,赫然让人大惊,一瞬间乱哄哄的四周瞬间安静下来。
瑧怀应怒气一来,两手狠狠的将这八爪章鱼似的两个女人推向一边,就朝瑧无音跑去,看着弟弟这衣衫不整的样子,瑧怀应牙根都咬了起来,怒吼道:“都给老子滚!谁在敢胡搅蛮缠别怪我赏她几个大嘴巴!”
姑娘们被他这怒吼吼得楞住了,那被瑧无音用朱钗扎伤了手的姑娘更是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而瑧怀应的吼声才落,包厢的房门却突然被人推开,众人扭头一看,不由得有些愣住,瑧无音两手拉着衣衫正在整理,气的眉宇都拧成一团,还没说话,就听见那熟悉的魔音突然在身后的门边响起:“我还当是谁在这行凶呢,原来是东夏国的几位世子”
瑧无音一听这声音,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有些愣住,屋子里的众人反应过来,全都急忙起身朝门边的那人抱拳行礼:“拜见太傅大人!”
“拜见太傅大人!”瑧怀应楞了一瞬,忙拉着弟弟一起跪下行礼,瑧无音反应不及扑通一声就重重跪了下去,整个膝盖都阵阵发疼。
门外的人,乃是炎朝当今圣上的亲弟,真正的王侯贵胄,虽说才不过十六七岁的弱冠之年,可是当今太子却是由他一手管教,在炎朝,除了当今圣上,可以说就他最大,而东夏这些降臣之孙,则卑微的什么都算不上,只得恭敬跪地行礼。
鹤凌霄站在门边,目光将屋里的人影都扫了一边,最后直径朝着里面踏去,兀自在旁坐下道:“都起来吧”
众人起身低着脑袋一个个的立好,大气也不敢喘,瑧无音更是不动声色的朝着自己大哥的背后缩去,力求大哥的身影能遮挡住自己这单薄的小身板,别被他瞧见。
今日出门前果然真的应该先去翻翻黄历的!
这简直背气的太过邪门了啊喂!
“刚才听见这里喧闹惨叫,还以为是出了人命,连用个午膳也都不得安宁”坐在椅子上,他眸光斜睨着眼前的几人,面色透着几许不悦,一身的气息显得有些张扬。
年纪小的几个全都闷着不敢吱声,瑧焘倒是抢瑧怀应开口时忙回道:“惊扰太傅大人是我等不是,我等只是兄弟间闹闹玩笑,一时间失了分寸,才弄出这般动静,惊扰了大人,还望大人恕罪”
“人命不人命的到不再我的管辖之内,只不过你们这边的动静,也实在是大了一些”简直就是乌烟瘴气,酒肆又不是青楼,怎得还把姑娘都叫来了这里。
他话音分明就是那般的懒洋洋,可听在耳中却让人有种发凉的错觉。
瑧怀应想着毕竟不是与堂弟们发作的时候,抱了拳便道:“堂弟们胡闹惯了,回去之后定当加以责罚!我代堂弟们,向大人赔罪,还望大人网开一面,莫与他们小孩计较”
鹤凌霄点了点头,眸光朝那站在桌边的瑧挺钧看去,勾了嘴角,道:“贤王府的小世子也在,刚好我正有事找你”
瑧无音一听这话,猛然想起之前竹桑给的报告,心里才刚暗道不好,耳边就听见鹤凌霄的声响又再次响起:“月前之时,贤小世子,可是去了飞马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