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盈从小天之娇女,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可被凤相反问的时候,想起昔日两人之间的欢情又有些犹豫不定。
凤相瞧她这副模样也知道事情未到那个地步,抬手拢在她的肩上劝慰道:“已经夜深了,今日就早些休息明日为父定会为你做主。”
凤盈点头应下,拿着帕子擦了擦脸上未泪的泪痕后又反过来安抚凤夫人几句才下去。
谢衍僵着脸面不肯先低头,他心里打量着正好可以借着此事将春棠纳入府里,这样的想法刚说出口就被谢余骂的狗血淋头。
谢衍不肯示弱,谢余也无计可施,又想着凤盈就因为这么点小事就跑到凤相府里也着实有些小题大做,太过矫情。哪个男人没有个三妻四妾的,这样的事情实在不值得凤盈这样闹。如此想着便由着谢衍的意思,晾她几日,再找个合适的时机将人接回来。
谢余只想着凤盈的不好,却不想着因此事凤相在大凉城里都成为旁人的笑柄,堂堂凤相的嫡女竟还比不上一个烟花女子。
谢余和凤相两人心思各异,两下牵制,谢余想办法缓和两方的关系,可凤相却屡屡相拒并不买帐。
姜斗就在此时被皇上的人押解进京,直接送到诏狱里。
碍于萧元景的缘故,廷尉未敢再对沈寂动用大刑,都是些小打小闹的皮外伤罢了。
姜斗被押进诏狱看到沈寂时激动的扑过去,双手紧紧的握住牢门木栅上时嘶吼道:“小公子,是我,你看看我啊。”
沈寂听到这个声音,有些微愣抬头去看,好一会才认出这人是谁,试探的问道:“姜统领?”
姜斗闻言,泪眼直流咬着牙跪在沈寂面前磕起头:“是我害了候爷,是我害了候爷。”
他每磕一个头就说一句这样的话,直到头都磕破时也未有停下来的意思。
沈寂在牢中伸出手阻止着他的动作,紧切问道:“姜统领,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父亲在峄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快告诉我!”
姜头从怀里摸出张褶皱不堪的纸来,抬起头看了沈寂一眼,又防备的看了看四周,刚想将这纸递给沈寂时就被廷尉发现了端倪。
“你手里是什么?”廷尉大呵一声走了过来。
押着姜斗的狱卒曾经受过姜斗的恩惠,一路上对姜斗都十分善待,可被廷尉这样一呵生怕姜斗被抓个正着,抬脚就将姜斗踹倒在地。
“我看你是疯了,在这里还敢动什么歪脑子。”
姜斗被踢倒时,看了沈寂一眼,心一横将那张破旧的纸塞|入口中,吞咽入腹。
廷尉过来时,那狱卒横在前面赔笑道:“廷尉大人不必动气,这姜斗就是个贱骨头,以为见着旧主能救他一把,我刚刚已经教训过他了。”
廷尉起疑半蹲着身子在姜斗身上搜查一番,什么也没有搜到后,才起身看了那狱卒一眼道:“赶紧将两人个分开,这个沈寂狡猾的很,万不可让他二人串供。”
狱卒冲着廷尉点头哈腰一番后,将姜头从地上拖拉起来,姜斗突然身体一晃,对着沈寂喊道:“小公子,候爷无罪,我们是中了埋伏,粮草上出了错。”
那狱卒一听,慌忙遮住姜斗的嘴,压低声音道:”你是不想活了?还不住口。”
沈寂不知道姜斗想要给自己的是什么东西,但想必是和粮草之事有关。眼下唯一能洗清定北候府冤屈的人就只有姜斗了。
沈寂十指紧紧扣在木栏上,掐的十指泛白。
皇上下旨要严审姜斗,可姜斗从入狱到被审讯前后不足一个晚上,就死在了诏狱里。
据说尸体被抬出去扔的时候身上已经找不到一块好地方,可廷尉却是将供词呈到皇上面前,那供词上面还印有姜头的手印。
此事一出,朝廷中哗然一片,唯一能证明定北候清白人都已经认罪了,这案子便算是结了,任谁也再救不了沈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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