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嘻嘻地看着面前拎着手里的奇怪的三色龟甲花纹小毯子的锖兔傲娇叉腰。
怎么样!现在可以证明自己是神明了吧!
而此时的锖兔,略微沉色地拎着手上有些温热,而且很明显还带着不明痕迹——大概是哈喇子的小毯子,开始怀疑自己刚刚试探着许的愿望是否正确。
另一边,上弦之三猗窝座的宅子里。
一脸懵地坐在榻榻米的小义勇,正满脸呆滞看着空空如也的手,突然有了一起怀疑人生的想法。
刚刚那个突然出现抢走了小毯子的家伙……
到底是谁啊!!
再回到锖兔这边。
他轻咳了一声,干脆把手上的小毯子叠好收了起来,等回到山下时决定干脆给对方清洗一下。
锖兔重新抬头看向面前的夜斗,因为大概能确认了对方是神明(当然也有怀疑可能是妖怪),所以他把一开始的敌意略微收了一下。
“既然是神明,夜斗君可是有什么事情相告。”
夜斗眨了眨眼睛,这才反应过来话题是中午是到了正轨,他松了口气,警惕的心终于松懈了下来。
“……倒是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只是!”
夜斗直起腰,精神抖擞,纠结了一下还是狠下心开了口:“真菰……你认识吧!”
锖兔愣了一下,警惕起来。
“夜斗君认识师姐。”
夜斗小鸡啄米地点了点头。
他想了一下,大概说起了关于真菰的事情。
“你们人类死后,没有执念的话大多数都会回到地狱……啊,另一个世界是没有天堂的,地狱也是很好的地方,那里的人都很好的,而且他们还——”
夜斗懊恼地挠了挠后脑勺。
“总之就是,你们鳞泷师父门下的人死后几乎都没走,全部都在这里待着。”
夜斗:“真菰死后也到了这里。”
“她继承了所有人的执念,让大家都回到了地狱,自己却留在了这里希望能为打败你们的敌人鬼舞辻出一份力。”
他呼出一口气,认真的看向了锖兔,尽量让自己说的话听起来没有那么不负责任。
“她答应了我,鬼舞辻无惨死后就作为神器活下去,所以我一直在帮她。”
“不久前,她还拜托(强迫)我帮她见了那个明明已经死了,但是却不知道为啥以付丧神的形式活下来了的富冈义勇。”
“而且还帮助那个叫炭治郎的小鬼学会了正确的呼吸法。”
“但是——”
但是——
锖兔认真的盯着眼前不停的在说事情的夜斗,脑内分析着夜斗说的话,眉间越皱越紧,眼内的复杂越来越深。
夜斗自然不明白锖兔的目光,只是在不停地继续说着:
“但是,就在前几天,她陪我去了一趟神隐之地的花楼后,似乎是受到了那个地方妖怪的影响,忘了自己的名字。”
“她不是我的神器,我也不能在这种时候趁人之危强制命名,但我又没去过鬼杀队,所以——”
“我只能回来这里等着你。”
夜斗可怜巴巴地对上锖兔复杂的目光,在锖兔即将暴打他之前双手合十弯腰,口中不停地大喊起了拜托拜托拜托拜托。
“拜托你了!你是她的师弟里唯一还没有见过的人,是你的话一定可以的!”
所以!拜托!拜托了!
师姐的话,你一定会同意的吧!
但本以为,会被同意或者被拒绝或者被暴打的夜斗,却在大喊过了之后,并没有得到对方的任何回应。
他有些疑惑,犹豫和挣扎了半天之后还是抬起了头。
结果,却注意到面前的粉发青年只是在垂着头,刘海整个遮住了锖兔那双银色的失去高光的眼睛。
感觉到了一丝不妙的夜斗踉跄后退了一步。
其实作为一个神明,他还并不是很擅长跟人类共情。
而且还是这种家人死了没走,但是却还丢失了自我甚至可能变成了妖怪的情况。
这个叫锖兔的人……不会是因为这些事情要暴走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小义勇因为失去了毯子,坐在榻榻米上自己熬了一宿。
凌晨被路过猗窝座拽出去来了一场对决。
结果输了。
生无可恋的小义勇躺在了地上,看着马上要破晓的天空心里崩溃:到底是谁抢走了我的毯子!!!!
然后,我们来默念风神那一章的内容。
【死后的地缚灵如果有了所寄托之物,就会变作付丧神存活下去,因为这个时代问题,付丧神被误认成鬼的情况也是存在的。】
锖兔不知道义勇的存在形式,但是夜斗以为他知道所以很自然的就脱口而出了。
毕竟锖兔跟义勇相处了很久,按照道理说不可能还没摊牌→反正夜斗是这么想的,但是夜斗没想到义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个啥。
谢谢秃头豆豆60瓶营养液_(:з」∠)_;还有miao~10瓶,雲的1瓶!谢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