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出什么岔子的,你放心吧。”
小团子给詹琴去了信,几日过后,詹琴便带了几人上千宿派来拜访元坤。
元坤听说詹琴来了,屏退左右,把长泠子和雪焰请了过来。小团子拉着沈碧落偷偷趴在洗玉宫正厅后面偷听。
詹琴向元坤等人行了礼之后,又将自己结识沈碧落,得知神秘人曾冒用自己身份等事一一讲了。
长泠子道:“行了行了,这小子老实得很,没什么好问的了。”
雪焰站起身来,问道:“你刚说的这些我们没有什么疑问了,也相信之前千宿派发生的一些事情与你并无干系。只是,碧落曾说过,你与展舒一同进了扶天门的密室,而且是你破了渊锻设下的结界,展舒都破不了的结界,你竟然能破,我很好奇你修为到底得有多高。”
长泠子听雪焰说到詹琴的修为,马上有提起了兴致,赶紧问道:“对,小子,你这么文弱的样子是不是装的,想糊弄我们是不是?快说,你都有什么本事?”
詹琴看长泠子和雪焰一个咄咄逼人,一个心思缜密,心里也有些慌了,小声道:“两位前辈太看得起我了,我虽然从小跟随父亲习武,可功夫很一般,连贵派的小团子姑娘……都打不过,实在惭愧,就不敢在前辈面前献丑了。”
“既然从小习武,那肯定还是有两下子。”长泠子说着,起身来抓詹琴胳膊,詹琴被长泠子轻轻一抓脚下便站不稳了,被他一下甩出了很远。
“还装,看我收拾你!”长泠子又将掌心对着詹琴将他吸了过来,詹琴脚下一打颤,自己摔倒在地。
雪焰被詹琴狼狈的样子逗笑了,道:“好了,师兄,你就别逗他了,他没装。”
“没装傻,那就是个废物,还好意思说自己从小习武。”长泠子向来口无遮拦,直接讲出了这番话。
詹琴羞红了脸:“前辈说的是,我以后不敢再说自己从小习武了。”
雪焰笑道:“真是个傻小子。”
元坤心中还是存有疑惑,便问道:“那你再将你当时破了渊锻结界的过程仔仔细细说一遍。”
詹琴感到有些为难,嘀咕道:“这有什么好说的,我没感觉到有什么结界,就直接走过去了。”
元坤看了看雪焰,想看他怎么说。雪焰思忖道:“我看,可能和他爹教给他的东西有关。”
长泠子走向詹琴,问道:“快说,你爹都教了你些什么?”
詹琴原地站着,眼睛向上翻着,开始默想起从小和父亲学的功法,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和长泠子说起来。
长泠子骂道:“都是些什么鬼,从没听说过。”
雪焰抬起手示意詹琴可以不用背下去了:“好了,不用背给我们听了,这样实在是不合适。”然后又转向元坤道:“人家家传的东西不可勉强他来背给我们听,我看应该是詹老庄主教给他的功法恰恰可以破渊锻的结界,师兄可还记得渊锻的路数?”
“渊锻的练法与我们有不一样的地方,是有漏洞的。”元坤突然想起来。
“没错,可能原因就在这里了,此事就别再追究了吧。”雪焰道。
元坤回到座位上,思索了好久很难下决定。
这时,沈碧落从旁边走出,向元坤行礼道:“碧落斗胆,想向掌门师伯进一言。”
“好,你说。”元坤正为难,也想听听沈碧落有什么好主意。
“掌门师伯,我们可能把这事情想复杂了,掌门师伯把詹琴叫到千宿派无非就是想澄清他与过去千宿派发生的一些事情没有干系,还有就是想考察下他的人品,现在目的都达到了,掌门师伯现在还放心不下,无非就是担心他的家传功法今后会造成两派之间的后顾之忧。师父,两位师伯,你们都忘了一件事,小团子并不是千宿派门下的弟子,因为她资质差谁也不收她,严格来说她的婚事与千宿派没什么关系,她如今请掌门师伯做主那纯粹是感念他老人家的养育之恩。”沈碧落边说边注意着元坤的脸色,看到元坤连连点头她也敢放心说下去了。
元坤笑道:“对对对,我们几个都老了,不如年轻人脑袋灵光,碧落说得有道理,这事我就做主答应了!”
詹琴赶紧跪下答谢了元坤,欢欢喜喜地找小团子去了。
雪焰看到长泠子横着眼睛看着沈碧落,只好厉声向沈碧落道:“别得意早了,躲在后面偷听该罚,罚你早起练功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