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回眼神,看她摆放着纸笔,周季挨近着坐在她身旁,看她手拿捏着长长的笔杆,静静的比划着,周季呢,右手拖着脑袋,望着那轻微摆动的笔杆,书法,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没办法,周季的字几乎到达了一个字,惨,如果非得用成语来形容的话,恩,用惨不忍睹来说,比较贴切。
看着停在右侧的一个小小的字,咋一看,恩,周季觉得有点眼熟,说着。
“这个,念,诺,是你的名字。”
她点头,说“恩,阿季给你,你写写看。”
周季看着她递来的笔杆,伸手,有模有样装着,望着空白的纸张,依样照葫芦的跟着写。
爽快的落笔,还没来得及多看,周季就被这字这丑吐了。
虽说不是那么歪歪扭扭的儿童字,可这左右结构不对称,真是尴尬。
她凑了过来,拿起纸,看着说“阿季第一次写,这样已经是很不错了。”
是吗?周季不太想告诉她,曾经自己大学无意间脑抽选了门书法课,最后那老师能让周季及格,完全是靠那比较勤快的出勤率啊。
“那阿季拿着笔多练练,我把剩下的账目,整理。”
“哦”
听着小火炉上水被烧的哗啦的声响,周季,下意识的咬着笔杆,瞄着梁诺,恩,这个样子很适合画个画什么的。
因为不是铅笔什么,这毛笔的墨可不是橡皮擦能修改,好久没摸笔,周季也是极其忐忑。
在右下角画了个框,慢慢的琢磨着,幸好梁诺是个不爱好动的人,画个大概形状,正打算细化时。
她却瞥过了头,望着周季,问“怎么,一直看着我?”
墨水没干,周季也不好用手挡,梁诺她也已经发现,那摆在右下角的小人形状。
放下手里笔,提着放在小火炉烧的壶,倒在杯里,递放在她爹面前的矮桌上。
又回到身旁,递了杯,到周季面前,说“这不是季芙酒,你喝点,好让身子暖和暖和些。”
周季松开握着的笔杆,捧着小杯,经过上次的教训,周季也只敢小口的尝一点。
辛甜,酒的味道不是那么的浓,这种程度,周季贪心的多喝了几口,杯子就见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