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少家的家务助理被炒了以后,乌那拉因为每天要喂大毛,还要帮四少做一些家务,倒是意外的可以不用跟着四少加班到太晚。
四少最近明明看着心情很好的模样,公事上也不像以往那样眼里不揉半点沙子。可是一提到周三晚宴的事情,就没得商量。
乌那拉实在想不出一个交际为主的商业晚宴能有什么事情。以四少现今的地位早就不必参加这种无聊的宴会来积累人脉。他也一向不喜与人没有目的的夸夸其谈。
周三晚上,乌那拉先去四少家喂大毛……虽然从第一次穿的美美的跟着四少参加这种交际晚宴之后,就不再抱什么灰姑娘与王子一舞定情的幻想,而且这一次更是上刑场一般的煎熬,但是还是不得不说,参加晚宴还要记挂着喂狗,实在是太煞风景了。
如果喂完大毛同志,再赶回家换礼服的话,就会比较赶,也浪费宝贵的工作时间。于是乌那拉得到四少的恩典,可以在他家里换衣服,然后他来接她一起去晚宴。
以四少的私人领地意识,估计也不会带女人回家来,在这里宽衣解带的,乌那拉应该算是第一人,对于花痴四少的女人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殊荣,可惜她已经过了迷恋他的岁数了。
乌那拉关好了四少书房的门,一边换衣服一边心有戚戚焉。她之所以跑到四少的书房来换衣服自然不是因为有什么变态的嗜好,而是四少家的大毛,欢迎人的方式跟一般动物不一样。
想当年乌那拉第一次来四少家的时候,刚一开门,就见一黑影迎头扑上,惊魂未定的躲开以后,看见一百十斤的长毛牧羊犬落在自己旁边。即使之前已经听说四少家里养狗,依然是吓了一大跳。四少说他家大毛很温顺,不会咬人。乌那拉于是将它敌意的行为认定为是把她当成不法入侵者了。可是跟狗也没什么道理可讲,硬闯进去吧,那狗的体型也不是乌那拉徒手可以制服的,落荒而逃吧,已经把人家门打开了,不把狗弄回屋里也不行。仔细观察着这条狗,试图找出劝诱的手段,才发现那狗并不是敌意很重的模样,身后的尾巴一直摇啊摇的,十分热情的样子。
于是乌那拉摸了摸它的头,大毛很惬意的闭上眼睛,让她放松了警惕。
“大毛,来咱们关上门。”当时她还颇为自作聪明的端出一副慈爱的脸,哄那只狗。
然后那只狗猛的窜起,把半弯着腰的乌那拉扑倒。
来不及为屁股呼痛,乌那拉当时还算理智的没有挣扎,怕激起大毛的凶性,只能认命的护住颈部。四少在楼下停车,马上就会上来,应该来得及在她被咬死之前救回她。
当时她还没有对四少完全绝望,一边想着要是毁容了四少会不会替他家的狗狗负责,一边想着不知道这能不能算做工伤。
大毛倒是没咬她,不过舔了她一脸口水,直到四少上来把她救起来为止。对此,四少的解释是,大毛喜欢舔它喜欢的人,而且喜欢的程度和它舔的高度成正比……大毛把她扑倒舔她的脸,说明是已经对她喜欢到了极致了。
从来没见过大毛舔四少,所以乌那拉一直对此说法存疑,觉得根本就是那条跟主人一样恶劣的狗整她的把戏。从此来四少家里都小心防备。
而这一次衣衫不整,自然更要小心防备。
可是这个房子只有书房和厨房的门下面没有开小门,那条狗没有办法随意的通过。她总不能跑到厨房去换衣服,幸好书房门没有锁,于是就来书房了。
即使如此,还能听到那条色狗在门外用爪子把门刮的噼剥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