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丹凝皱巴的脸吃完两块肥肉后实在是吃不下了,坐一旁的白盛芳见此就淡淡道,“吃不完就别吃了,又不是什么特别好吃的东西。”
任丹凝如释重负地挪开碗,松了口气地拿起饮料就猛灌。
杨菱琴看了白盛芳一眼,没说话。
吃过酒席准备散场时,任丹凝还死性不改,又兴致勃勃地勾引邹凯捷一起去打桌球,还说有好几个朋友已经在桌球室包场,就等着他们过去了。
杨菱琴以前刚结婚那会跟邹凯捷去过一次桌球室,她不爱打那玩意,就看着邹凯捷打,任丹凝当时总撒娇说自己不会打要他教,那场景她每每回想起来都觉得恶心。
邹凯捷本来就贪玩,除了游戏是他的最爱能让他宅一宅,不然就像匹野牛一样不知在外面怎么疯了。
他一听顿时来了兴致正要答应,杨菱琴脸一冷,抱着晴妹出声道,“下午要带晴妹打预防针!”
邹凯捷愣了下,“不是明天吗?”
他从小到大记性都很好,两个孩子每个月几号打预防针都知道。
“明天我没空!”杨菱琴面无表情。
任丹凝在一旁见此似笑非笑劝说道,“小孩子打预防针好像推迟两天打也没关系的吧?”
“我为什么要推迟?”杨菱琴瞥了她一眼,“我想今天打就今天打!”
任丹凝顿了顿,保持笑容道,“明天再打吧,凯捷想和我们去打桌球呢。”
杨菱琴语气寒冽,“你不叫他他会想去?你就这么喜欢约人家老公去玩吗?”
前几年她畏前畏后,唯唯诺诺,使得这些人变本加厉地对她欺凌,讽刺!她的忍气吞声并没有换来和善的对待,那她为什么还要忍?
别人爱怎么看怎么说日子也照样枯燥无味地过,如今除了孩子是她最大的软肋,其他人,心凉过后就越来越变得无所谓了。
“你......”这话说得算是很犀利了,周围人来人往的,任丹凝的面子当场挂不住,脸色又红又白的,心里疯涌着一股气想发作又不好意思发出来。
她真的没想到杨菱琴生了孩子后竟变得越来越强势又难对付了,难道真应了‘为母则刚’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