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真不知道韩狰和叶啾啾什么关系了。
但是，他明白一点，能让韩狰亲自带过来的人，身份能一般吗？要便宜？好的。
他扯了扯脖子上的软尺，揉乱了头发，大手一挥，不客气地说：“选，今天第一次开张，一折！”
叶啾啾被他的豪气吓着了，接过对方塞过来的一件衣服。
“这是之前的练手，尺码已经合适，你试试。”
叶啾啾在对方的热情督促下，抱着衣服进了换衣间。
老板长叹一声，后退一步，远离韩狰。
韩狰冷冷看了他一眼，语气冷淡：“钱，我来出。”
老板点点头，大老板的钱，不要白不要，而且重要的是人情。
老板身子歪歪扭扭地依靠着桌子，眯起眼睛看了看韩狰，男人笔直地站着。
黑色西装包裹着高大的身躯，整日板着一张脸。
老板再侧头看向换衣间，回忆叶啾啾的身高。
整个人就像一个袖珍娃娃，小小的一只。他会认错，当成韩狰女儿也不无道理。
太小了！
老板眯起眼睛细想这件事情，韩狰侧头见他不怀好意地看着换衣间，声音带着冷漠：“别乱看。”
老板表情扭曲，心中艹了一声。
这还没看见了呢，连看个方向也不准啊？！
老板尴尬一笑，转移话题：“那衣服挺好看的。”
短款的小礼服，暖白色的颜色，款式活泼可爱。
他之前给侄女做的，早半年量了数据，结果那丫头长的太快，等做完的时候……
已经猛蹿了一大截身高。
韩狰闻言恩了一声，静静地凝视，等着叶啾啾出来。
看惯了女生穿校服的清纯模样，倒也想看看对方换上那衣服。
韩狰眯起眼睛，眼神中藏着狡黠。
然而，叶啾啾出来的时候，却还是原来的装扮，手足无措地抱着礼服。
见两个男人都盯着自己，她头皮发麻，缩了缩身体，略微抬眼：“那个，我试了试，尺码很合适，就是不太好穿……”
叶啾啾脸上带着些许粉色，而且，是一字肩的设计。
她穿着的内衣不合适，不穿内衣出来……又……
总而言之，叶啾啾很喜欢这件事情，而且，很便宜。
她抿紧了唇，对老板说：“我非常喜欢！特别好看！”
她知道，这种服装设计师，一件衣服怎么可能这般便宜？对方一定是看在韩狰的面子上给了打折扣。
适当的收收钱。
虽然是占了便宜，但自己不收下这件衣服，那便更加不礼貌了。
叶啾啾感谢了老板，又冲韩狰轻轻笑了一下，说了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