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昨日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仵作也给我给我们作证了,我夫人就是被毒死的,而且这种毒药就是王府特有的。”云楠之重复着昨天的判断。
“大人,昨日小人是说云夫人是中毒而死的,可是却没有说那毒药是王府特有的。”仵作已经跟县官合计过了,现在正是推翻昨日证词的时候。
“你昨日可不是那么说的。”
云楠之瞪着眼睛指着仵作说道,转而对着县官说道:“你可以翻看昨日的记录,那仵作在堂上的的确确是说过的。”
“你且不要着急,在堂上每一个人说的话都是有记录的。”县官早就已经让人修改了记录,当然是不会查到昨日仵作说过的那些话了。
南宫琦和李丝丝对县衙的仵作突然的翻供也觉得有些蹊跷,但反正都是对自己有利的也就不会那么计较了。
“就算是仵作昨日说的不作数了,可是大夫说的话也是可以作证的。”云楠之有着两手准备,倒是不会那么揪着仵作不放。
“昨日大夫只是说云夫人有些过敏的症状,并没有说就是因为在王府喝茶所致,也没有说就是因为闻了我的香囊所致的。”李丝丝说道。
“昨日我夫人除了王府并没有去过其他得地方么也没有进食过其他的食物,难道还不是在王府被人下毒的么。”云楠之瞪着眼睛,指着李丝丝说道。
“那是你的一面之词,你说的证人都是你家的下人,根本就不足以采信。”李丝丝继续辩解道。
“对,王妃说的是,都是你家的下人,根本就不能算作是证人。”县官也附和道。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了,小女分明就是被王府的人毒害的,现在你们说不作数就不作数了么。”丞相这时候也清醒了,但是气的胡子都直发抖。
“丞相,我念你年纪大就不跟你计较了,如果你真的是为你女儿着想的话就不应该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你可见过你女儿的尸体。”李丝丝指着柳如期的尸体说着。
“小女的尸体就摆在堂上,而且已经被你们弄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我怎么忍心看下去。”一提到柳如期的尸体,老丞相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还是让我说说吧,我的确是对柳如期的尸体不敬了,可是我在她的尸体上发现了很重要的线索,你现在可以看看,柳如期的脸上分明的印着一个人的掌印,说明她在死之前是曾经被人捂住口鼻的,而且手腕上也同样的有被掐的手印,如果说你女儿是从王府回来就歇息了,那这些伤是从何处而来的。”李丝丝学着王仵作的说法一字一句的说着。
丞相虽然不懂的验尸方面的事情,但是经过李丝丝的提点也知道事有蹊跷,以自己女儿的性格是断然不会有人敢对她这么做的,莫不是真的是在临死之前才造成的。
丞相想到这里,来到柳如期的尸体前,用颤抖的双手一点一点的掀开了盖在柳如期身上的白布,的确在柳如期的脸上有清晰的指痕。
“云楠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丞相厉声的问道,老丞相虽然是爱女心切,但也不会轻易的被人蒙蔽了双眼,平日里自己的女儿只有打骂别人的份儿,而且昨日柳如期从王府回来之后只跟云楠之在一起,这指痕一定和云楠之有脱不了干系。
“岳丈大人,你可不要听人胡说啊,我怎么会伤害如期呢,她可是我的夫人啊。”云楠之说着扑倒在丞相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