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昨日只是和你在一起,你一定知道她脸上的伤是怎么弄的。”丞相用发抖的手指着云楠之问道。
“岳丈大人,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也许这是如期跟人吵架的时候弄伤的也说不定。”云楠之言辞闪烁的说着,目光也在躲闪着丞相大人。
“大人,昨日小人在勘验尸体的时候还发现了一处可疑,那就是柳如期的双手指甲里都有木屑,从表面上看应该和丞相府中,柳如期房内的桌椅是同一种材质的。”县衙的仵作适时的说着。
“这个好办,我现在就派人去丞相府中一看便知。”县官大人吩咐两旁的衙役去丞相府中查看。
“你们这是干什么,明明毒害我夫人的是景瑞王,为什么要去丞相府查看。”云楠之心虚的说着。
“我这是秉公办案,你不要多插嘴。”县官厉声说道。
云楠之在堂上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来转去的,转而扑倒在了柳如期尸体的前面,哭着喊道:“夫人啊,我对不起你,你被人害死了,我却不能替你伸冤。”云楠之说着倒是哭的越来越凶了。
李丝丝斜了一眼云楠之,她也没有想到今日在大堂之上会有这样的逆转,看来自己还真的要好好地谢谢王仵作才行。
不一会儿的功夫县官派出去的两个人就回来了,禀报道:“我们去丞相府勘验过了,在柳如期的房中的确有指甲的抓痕。”
“前日我为了讨夫人欢喜养过一只猫,那抓痕应该是那只猫留下的。”云楠之辩解道。
“可是你忘了一点,丞相府中的所有桌椅都是用上好的楠木做成的,柳如期的指甲中留下的也是这种楠木,在京城之中有这种楠木的地方可不多啊。”县官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
“这,这,也许是以前留下的。”云楠之声音颤抖的说着。
“你还狡辩,还不从实招来。”县官又拍了一下惊堂木,把云楠之吓的跪在了大堂之上。
“就算是以前留下的,难道你的夫人会允许那些木刺留在她的指甲里么,恐怕只有死人才会不怕痛吧。”南宫琦不紧不慢的说着。
“这,这…”云楠之倒退了两步,不知道还能怎么样的辩解。
“念在你也是朝中的大臣,我就不用刑了,你还是从实招来吧。”县官厉声说道。
“难道真的你是害了我的女儿。”丞相颤颤巍巍的指着云楠之说道。
“你的女儿从来就没把我当成她的相公,你知道我这一身的伤是怎么来的么,就是你女儿派人打的。她为了要为难景瑞王,根本就不把我当人看。”云楠之不管不顾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