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像是的到了特赦一样,哧溜一声就逃跑了。
王仵作笑着摇了摇头,随手拿起刀在尸体的身上划了一下...
不多时王仵作就从屋里一边擦手一边从屋里走了出来,随手把擦过手还带着血的抹布递给了县衙的仵作。
“王仵作,尸体都验完了啊。”无影笑着问道。
“嗯,都检查完了。”王仵作又转过身对着县衙的仵作说道:“你去处理一下里面。”
县衙的仵作拿着王仵作擦过手的抹布不住的颤抖着,连牙齿都是在打架的,哪里还有时间应承王仵作的话。
“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就是,就是有点...”仵作的话还没说完就晕倒在了地上。
“王仵作他这是怎么了?”无影看着地下躺着的仵作,伸手探了下鼻息,还好人还活着。
“没事儿,八成是晕血了,也不知道这县官是怎么找到人,晕血也能当仵作。”王仵作说完嫌弃的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人说道:“你把他弄到了通风的地方躺着,一会儿就没事儿了。”
“好嘞。”无影倒是笑的挺开心的,他可算是找到了一个还不如自己的人了。
王仵作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因为解剖尸体弄了一身的血点,自己倒是无所谓的,可是公堂上的那些人估计是看不惯的,自己还是收拾一下比较好。想到这儿,王仵作走到了一处有水的地方,准备简单的清洗一下,可是谁成想,王仵作刚弯下腰,头就被人按到了水桶里。
王仵作本能的开始挣扎,木桶里水花四溅。初秋时节的水还是微凉的,凉水一下子进入到了王仵作的鼻腔,这倒是让他清醒了一些,他不再用力挣扎,闭住呼吸 尽量让自己减少耗氧。挣扎不仅会增加自己对空气的需求,而且会让按着自己的人更加的用力。
这一招的确管用,按着王仵作头的人的确是松了点力气,估计是在想这人怎么这么快就放弃了抵抗。王仵作趁着那人放松的机会猛的向后用力,倒是把那人撞了一个趔趄。当那人再次想要按住王仵作的时候,王仵作已经开始大喊:“着火了,快来人啊,着火了。
那人见情况不妙,一个箭步窜上了屋檐,蹿房越脊瞬间就消失了。
听见喊声的县官赶紧让人来到了后堂,却见王仵作浑身是水的站在院子中央,并未见半点的火星。
”是你喊的失火了。”一个衙役没好气的问道。
“是我喊的。”王仵作说着还用手抹了一把脸。
“这哪儿失火了,在县衙你也敢这样妄言,小心我们抓你进大牢。”
“我倒是正要问问那县官,为什么我在县衙之内也会遇到袭击。”王仵作浑身滴着水气呼呼的来到了大堂之上。
“你这是怎么了。”南宫琦看见一身是水的王仵作问道。
“这还要问县官大人了,我刚才在后堂准备洗手,却有一个黑衣人从后面袭击了我,要不是我机灵,恐怕现在我就得变成一具尸体了。”王仵作指着县官的鼻子说道。
“王仵作,快坐下说,是怎么回事儿,不会是误会了把。”县官赶紧走来下小心的查看着王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