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正经的理由,姬千月竟然会想到那些暧昧的事情上去,想到这里,姬千月自己也不由得脸红。
其实一直以来姬千月都有许多想法,但是这些想法她不敢告诉北堂曜,生怕会被北堂曜当所奇怪的人,毕竟她在王府想要的不过是生存。她要是告诉红枣,总有一股明月照沟渠的遗憾。
在云笙这里,姬千月却觉得他可以肆无忌惮的畅所欲言了。
“你知道吗,其实我经常觉得我不属于这个时空,横插到这里,和周围的世界总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但是我又得想方设法的去适应。”
姬千月说得诚恳,其实她只是把自己真实的事情换了一种说法说出来而已。
云笙倾听她的话语,也跟着点头,“在这个世界确实压抑更多,处处都压着你喘不过气来,但是你又要拼命的活下去。这就是矛盾所在了,不知道姑娘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感觉。”
姬千月一拍大腿,云笙就是说到了点子上,她确实有这种感觉,那一瞬间云笙脸上似乎标榜了知音两个字。
“有时候我觉得我们是旧相识,怎么可以聊的这么投缘,心里有的想法也过于相似。我甚至隐隐约约的感觉你也是和我有过同样经历的,只可惜这种经历太过于玄幻,我知道没有办法询问。”
若是告诉云笙她的身世,恐怕会被当成神经病。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出现,姬千月暗暗的把她呼之欲出的说法摁了回去。
说起同样的经历,姬千月丝毫没有发现云笙的目光已经变成了悲悯。他是知道姬千月从前的遭遇的,却也因为如此更加心疼姬千月了。
他其实和姬千月的遭遇并没有那么相同,但是却可以感同身受,他实在无法理解那样一个环境下,一个小女子该有多么的无依无靠,看不到希望。
可是姬千月始终是那个不同寻常的人,她到底挺了过来。
两个人虽然相对而坐,但是双方心里的活动却丝毫不相同,甚至偏差极大。
奈何有偏差,两个人驴头不对马嘴的说法,也可以联系到一起。
姬千月在心里暗暗地责备自己的想法,他会肮脏,和云笙这样高雅的人坐在一起谈话,她不应当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云笙早已经看出来姬千月的同情。他同情姬千月,姬千月也同情他,真是奇妙的事情。但是对于姬千月的同情,云笙十分受用。看着姬千月越陷越深,云笙便接着说道:“姑娘可能不知道,来的那些客人我们是没有办法拒绝的,人在这里多多少少都有些身不由己,哪怕我想要离开却也无能为力。”
姬千月看云笙的目光,就像看一只被囚禁在笼子里的小鸟。
“有些客人有许多奇怪的癖好,面对这些癖好,我们却没有资格拒绝,只能默默的忍受。因此而终结了生命的人,也不在少数。”云笙说着闭上了眼睛,似乎很痛苦的去回想那些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