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疯,折磨你多有趣?比侯氏股票的涨跌有趣多了。”
他冷血的勾唇,“准时出席,不然后果你承担不起!”
他转身打开后座的位置,轻嗤了声,“你的表演,你的欲情故纵,只会葬送了自己。”
说完,他关上门,黑色的劳斯莱斯疾驰远去。
岑清闭了闭眼,喉口像是卡了根鱼刺,血腥味浸染着她,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真是……没的选!
……
车上。
侯景擎不悦的皱着眉,冷冷的看向坐在驾驶座上,将刚才一切都听去的莫时初。
“你认为呢?”他冷不丁的开口。
莫时初坐在驾驶座上,不解,“总裁的意思是?”
“她刚才是欲擒故纵,还是真的想跟我离婚。”
‘离婚’两个字,已经不止一次的从岑清的嘴里说出来,她每一次说都比上一次更加决绝。
像是真的要跟他离婚。
丝毫找不到任何留恋的情绪。
这种感觉令人不悦,也令人生气。
“这,属下不知道。”莫时初不敢揣测。
“你帮她的时候,不是什么都敢说?怎么现在反而不敢在我面前说了?”
车厢里的温度几乎冷到了冰点。
“总裁,我是就是论事,如果真的要说我的想法,我认为相互不爱的两个人,应当别再互相折磨。”
莫时初的头皮在发麻。
“她不爱我了。”
这一句,侯景擎像是疑问,又像是在平静的叙述。
可下一秒。
他神情巨变,轻嗤,“我就是要将 她困住,是她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