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怡安脸色紧绷“既然太子殿下吩咐温总兵得罪了。”
他说完看向大内侍卫“没听到太子殿下命令吗?押入大理寺天牢。”
大内侍卫自然要听太子的虽愣神片刻但依旧齐齐上前温行之倒没做什么反抗脸色平静任大内侍卫将之拿住。
眼看押着人要走宴轻忽然说:“等等。”
大内侍卫停住脚步。
宴轻眯着眼睛打量温行之片刻忽然伸手去摸他的脸温行之面色一变当即对宴轻出手。
但他的武功显然抵不过宴轻虽然也很高但在宴轻手里不过三招两式便将其扣押住伸手动作极快几乎顺便便从他的脸上接下来一张面皮。
这人其貌不扬不是温行之。
凌画脸色一变她今日便觉得温行之的确有些变化但也说不上来哪里有变化只当是他谨慎有谋算算起来她对温行之也不熟谁能想到这个温行之压根就是假的。
这就说得过去了她就说温行之就算以身犯险也不可能在寿宴上发作。正如如今寿宴惊变他也难以脱身萧枕不会让他脱身她也不会。
是假的那就没问题了。
朝臣们看着这人压根不是温行之陌生的脸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满堂哗然。
宴轻松开手将这人往大内侍卫身前一推扔了人皮面具冷声说:“押下去从他嘴里撬出东西来。”
这话是对沈怡安说的。
沈怡安心神一凛沉声道:“带入大理寺牢房本官亲自去审问。”
将假的温行之押下去之后许子舟走上前对凌画拱手低声问:“掌舵使那我们的计划……”
凌画闭了闭眼她千防万防千算万算还是没算到温行之人虽然来了但来的是假的那么针对他的一应布局自然都白费了但是她觉得温行之一定来京了他要刺杀皇帝搅乱京城不可能本人不来坐镇。
她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对许子舟道:“查将京城上下查个底朝天温行之一定来京了绝对不能让他走了。”
许子舟应是匆匆而去。
凌画觉得皇宫一定有埋伏否则绝对不可能如此让人钻了漏洞她执掌江南漕郡才三年京中的势力除了在碧云山外便在各府有安插皇宫里虽然也有但短短三年并不成气候而萧枕十岁出宫立府也等于脱离了皇宫直到今年立太子才大部分时间待在宫里这是他们的薄弱点她早已料到但还是没想到皇宫竟然这么轻易让人钻了空子可见这些年皇帝太过安稳了对皇宫的防护多有疏忽。或者除了皇帝疏忽外碧云山和幽州温家埋进皇宫里的桩子埋的根深也有关。
对比萧枕和她这皇宫果然是碧云山和幽州最好的出手生事儿之地。
凌画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对宴轻说:“哥哥你快去陛下寝殿我留在宫宴上带着人严加盘查。”
她觉得宫宴上也有内应否则座位都是提前安排好的不可能泄露让背后放冷箭的人如此准确射向太子和皇帝。
她目光又扫向昏迷过去的太后补充“还有姑祖母如今就在这大殿里吧咱们的人手不够免得出了这宫殿再不安全。”
宴轻伸手扣住凌画的手“这里留人照看交给别人你跟我一起去帝寝殿。”
这时候他直觉凌画不能离开他身边。
毕竟不是皇帝重伤萧枕无事这事情就完了他已听到了殿外远处的打斗声外面应该已经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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