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脸上乌云密布,楚妙妙站出来指着楚倾言大骂:“你个不要脸的,刚才还勾引王大盘诬陷我,村长,快把这小贱货给赶出去吧!”
“对对对,村长,刚才是楚倾言用眼神勾引我,我一时糊涂,才说出那样一番胡话的,你可千万不要信。”王大盘心思转的很快,立刻附和楚妙妙翻转黑白。
这鬼话竟然还真的有人相信,村民们听风是雨,小声议论着,楚倾言耳力甚佳,竟然有人大言不惭说看见她甩了个媚眼,真是叫人气闷的很。
这时,站在人群中的钱凤芝秀眉微皱,抓紧了楚立国的胳膊:“立国,我感觉肚子不大舒服,头也有些晕。”
楚立国将人揽在怀里,关心的问道:“是不是困了?”
钱凤芝点点头,又摇摇头:“像是困了,又不太像。”
她身形晃了两下,忽的向前倒去,楚立国手疾眼快的将人扶住,吓的满头是汗。
“爹,娘,你们快来看看凤芝怎么了?”
他这一声吼着急的很,立刻将所有的视线吸引了去。
钱凤芝还带着孩子,村长与赵媒婆连忙慌张的走了过去,黄大夫也前去查看。
楚倾言见钱凤芝倒在地上,忽的想起钱凤芝说过吃了一颗樱桃,而她也是吃了一捧樱桃之后才中毒的。
她连忙问道:“立国哥,你那樱桃是哪里摘的?恐怕是有问题的。”
楚立国满脸焦急,闻言一个劲儿的摇头:“什么樱桃,我没摘过樱桃啊?”
钱凤芝虽然软软的倒在地上,却还没有晕过去,她虚弱的靠在楚立国的身上:“那樱桃是妙妙让我送给倾言的,说是想要缓和姐妹关系,还特意告诫我不要说是她送的,我瞧着樱桃洗的水灵灵的,路上就尝了一颗,吃完有些不大舒服,到现在就觉得站不住了。”
她喘气有些急,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薄汗。
那洗樱桃的水定然是有问题的,楚倾言连忙启动寻医问药功能,见只是轻微中毒,养两日便无事,悄悄松了一口气。
若是因为楚妙妙报复与她,牵扯了钱凤芝和腹中的孩子,那可就是罪过了。
楚立国一听,着急的向楚妙妙看去:“妙妙,那樱桃是怎么回事,我家凤芝就吃了一颗,怎么就浑身发软,站都站不住?”
一边的楚妙妙连忙将自己撇清:“那樱桃是王大盘摘回来的,可不关我什么事啊!你们要问就问他!”
盼了三年才盼来的孩子,村长顿时怒火攻心,一把将王大盘提了起来,满脸的凶神恶煞。
“王大盘,到底咋回事,我儿媳妇吃了你摘的樱桃,咋就成这样了?”
王大盘吓了一跳,脖子也被捏的喘不过气来,他用力挣脱开村长的手,怨恨的瞪了一眼楚妙妙,解释道:“樱桃是我摘的没错,但把蒙汗药搀在水里洗樱桃是楚妙妙干的,出了事也不能全怪我啊!”
“蒙汗药!”
顿时,院子里一片吸气声音。
村长一家对钱凤芝肚子里的孩子重视的很,全家欢喜,整个楚家村几乎都知道钱凤芝有孕在身,让一个孕妇吃了蒙汗药,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