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擦了一把汗:“都静静,都静一静,参加大赛的是台上的十位女子,台下的就不要参与了吧?”
台下的看客这才收了声,又听主持人道:“大家依次说一下自己的答案,让看台上这位公子来定夺吧。”
毫无意外,除了楚倾言,其余九个人选的都是解药给哥哥,让弟弟去死。
楚倾言面色如常:“要是我是这两个孩子的亲人,那么无奈的情况下,大概会让他们抓阄吧,让上天来决定谁活下来,生命是平等的。或者……为什么不问问他们的意见呢?”
顿时遭到一圈嗤笑,楚倾言不以为意,这题本来就莫名其妙,谁都可以在一瞬间给出答案,但是真的身临其境,该做出怎么样的选择,日后会不会后悔,都是让人纠心的。
主持人脸皮子抽了抽,道:“还请这位公子说出真正的答案。”
赵潇誉扇着扇子,有分玩味的道:“没有九个人都做花魁的道理,就……她吧。”
楚倾言意外的指了指自己:“我什么?”
赵潇誉一收扇子,站起身,在众目睽睽中毫无压力的走了,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让楚倾言摸不着头脑。
诚丰冷冰冰的声音在场内响起:“我家主子说了,这位六十六号就是花魁,如有异议,可以选择退赛。”
不接受任何反驳,谁让出钱的是大爷呢?
楚倾言都要笑了,不是因为自己得了花魁,而是意外发现了赵潇誉的言外之意。
没有九个人都做花魁的道理……
一个花魁一百两,九个就是九百两,还不如就选一个花魁,省钱!
仿佛发现了一个小秘密,楚倾言憋着笑,遭了众女子的频频白眼。
“蒙着白纱就能做花魁,早知道我也蒙一条了,蒙红纱,更显眼,哼!”
“蒙啥也没用,我看这没准就是串通好,给浣纱楼造势的,丝艳可是浣纱楼的红人。”
“造势也不用这么铺张吧,那丝艳很好看?”
“不知,反正今天过后,浣纱楼的丝艳可是火了。”
……
主持人强忍着面部抽搐宣布完花魁之后,心道再也不乱接活了,道:“丝艳姑娘,你可以去后台领奖了。”
楚倾言飘飘忽忽的,心道一百两银子又回来了,哈哈。
吴妈妈还在兀自发呆,直到被楼里的姑娘唤回了神儿,她一拍大腿,兴奋的脸颊飞红,脸上的粉扑落落的往下掉:“哈哈,我浣纱楼出花魁了,这下子丝艳可是火了。”
似乎已经想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吴妈妈的眼睛都笑的变了形,她在人群里扫一圈,不见楚倾言,着急坏了,还是小玲提醒:“吴妈妈,她夺了花魁定是要躲人的,说不定先回浣纱楼了。”
吴妈妈脸上喜气洋洋的:“走,咱也回去!”
楚倾言拿了整一百两的银子,的确挑了条没什么人的小路,不过她并没有先回浣纱楼,而是……
半个时辰后,楚倾言出现在浣纱楼里,一进后院,就见吴妈妈已经等在院中。
“哎呀,卖鸡蛋了,还以为你回村子了呢!”
吴妈妈迅速迎上来,先伸出一只手掌,摊在楚倾言的面前。
楚倾言装作没看懂:“吴妈妈,我是来取我的牛车的。”
吴妈妈:“钱呢,一百两的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