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潇誉:“今天最漂亮的那一位。”
楚倾言:“……”
脸蛋有些发烧是怎么回事?
本本被楚明儿抢了先,不甘示弱的扯脖子喊了一声:“最漂亮的是哪位啊,姓甚名谁?”
赵潇誉道:“姓楚,名倾言。”
楚明儿邪邪一笑:“楚倾言是谁啊?你喊一声她肯应吗?”
门外道:“会应的,倾言?”
楚倾言汗颜,这什么堵门法,她身在屋内,要是想让院外人听见,怕是得扯脖子喊一声。
然而,这正是楚明儿的小小圈套,他憋笑道:“你看,没人应吧,你好好想想该叫什么?新娘子要是不应我可不放你进来。”
赵潇誉停顿一瞬,语气稳稳当当,毫无波澜,道:“夫人?”
“媳妇儿?”
“老婆?”
“嗯……太太?”
楚倾言自然不会出声,好在有红盖头遮着,不然那张脸可真是赛过猴屁股了,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偏生赵潇誉说的毫无压力,仿佛本该如此,叫的顺口。
秀厢与小翠笑的东倒西歪,外头看热闹的更是爆发出哈哈大笑,楚明儿笑道:“完了,新娘还是不应,新郎官私底下都叫新娘什么,现在都试试看吧。”
楚倾言:……
赵潇誉仿佛只叫过她倾言。
楚倾言这会儿正出神的想着,外头已经响起了赵潇誉回应的声音。
“私底下?倾言,言言?”
楚明儿不依不饶:“这称呼太老土了,新郎官,你将新娘娶进门后打算怎么个叫法?”
赵潇誉道:“媳妇儿。”
楚明儿道:“太保守了,你看新娘子都不应,她不应我不开门。”
赵潇誉道:“亲爱的?”
“宝贝儿?”
“心肝儿?”
楚倾言现在好想跳出去掐住楚明儿的脖子,捏得他三天三夜都说不出话来那种,顺带连着赵潇誉一起掐。
她心脏跳得厉害,众人的笑声落在耳朵里,和上刑一样难受,秀厢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道:“倾言,看来你日后要生活在蜜罐子里了。”
楚倾言扭着嫁衣衣角,道:“他平时不是这样的……”
那边楚明儿也哈哈大笑,一张白粉的脸变得通红,本本可算抓着提问的时机,张口道:“新郎官,你最爱的人是谁啊!”
赵潇誉毫不犹豫:“新娘子。”
本本道:“那日后家务活谁干?”
赵潇誉道:“只要她不反对,我干。”
楚倾言想到摔碎的碗与盘子,嘴角狠抽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