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也皆是满脸的喜色,发了大财似的,也不想着再找楚倾言的麻烦了,很快就散了开去。
楚倾言心情很好的哼着小调,心道:天南星岂是这么好种的,到时候就让你们哭去吧!
她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人敬我一分,我敬人一丈,同理,想在她身上占便宜的人,还得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好损失的。
再说蔡文花,独自一人上山砍柴,却不知被谁套了麻袋,紧接着一阵拳打脚踢,皆是用力极了,毫不留情,打的她哭爹喊娘,裤子都尿湿了,直到被揍晕过去那群人才停手。
等她醒过来已经是临近夜幕了,她一瘸一拐满脸是血的回到了家里,将段婆子吓了一大跳,却狠狠的骂了她一顿,怪她丢了砍柴的斧子。
蔡文花简直是欲哭无泪,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啊,也不知是谁这么缺德,套麻袋揍她,还不止一个人!
楚倾言正在院子里头逗狗,瞧见蔡文花这副惨样子,也不憋着,一下子就笑出了声,蔡文花眼神如冰一般横了过去,想骂人,嗓子里却和噎了棉花似的,嘶哑的难受。
她当时可是扯着脖子喊破了天,可是这大山里头,哪里有人听见啊。
气愤的剜了楚倾言一眼,蔡文花赶紧就进屋了。
楚倾言心知是怎么一回事,这蔡文花输了赌,虽然没履行赌约,被揍一顿也是报应了。
丝艳的病情大意不得,主要是,青丨楼里头争风吃醋的事情多,搞不好有人想怎么对付丝艳,药里头做不了文章,可还有其余的方法,楚倾言放心不下,是以,第二日一大早,就去了浣纱楼。
没想到一早上就撞见了吴妈妈,她显然是有那么一丝不好意思的,突然之间就不收楚倾言的活珠子,怎么说也有些过意不去。
楚倾言却没有多想,生意人嘛,总要为自己的利益考虑,别人还能出售野味给吴妈妈,这野味就是猎户也只能碰运气的,能为店里招来不少的客人。
她主动打招呼:“吴妈妈,你今天好早啊。”
吴妈妈见她没在乎,也就释然的笑了笑,眼角的皱纹层叠,看着憔悴了几分,道:“唉,最近烦心事多,睡不着啊。”
这倒是稀奇,毕竟青丨楼可是暴富的行业啊,能有什么事呢?
难不成吴妈妈的更年期到了?
怕是早就过了,楚倾言为自己心里的想法无语至极,左思右想,也就丝艳的病能让她发愁了。
就道:“吴妈妈是为了丝艳的病发愁吗?放心好了,她要不了多久就会无碍的。”
吴妈妈拧起了眉头,点点头,而后又叹口气,摇了摇头,道:“光是丝艳一个人的话,我也不至于这么犯愁,毕竟浣纱楼的头牌还没倒,生意都还在,可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