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瞪着眼珠子道:“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李老太家的傻闺女已经是我的人的,哎呦!”
他话还没有说完,文竹就一巴掌打了过去,老男人脑袋一偏,竟然被生生打的摔倒在了地上,他耳朵里嗡嗡的响着,只觉得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鼻孔流出,眼睛所见一片黑暗。
那路过的村民见状,不由得叫了起来:“呀,打人了!这都流血了啊!”
楚倾言见他是个年纪稍长的,于是道:“看你也是个有儿有女的,若是你家闺女受到如此污蔑,你还会让着他吗?”
那村民闻言笑了笑,指着老男人道:“他就这德行,抱柳村没人不知道的,放心吧,我不会将他说的话当真的。”
顿了顿又道:“李老太待她那闺女好得很呢,旁人多看一眼都难得,怎么可能让他给糟蹋了。”
楚倾言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来,递给那村民,说道:“人言可畏,希望你万不要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这一锭银子,看的那村民都呆住了:“这……这么多?”
楚倾言道:“银子给你你就收好,但是切记守口如瓶,想来你也看得出来,我们都不是一般平民。”
那村民咽了一口唾沫,诚惶诚恐的将银子收到了怀里,眼神有些惧怕道:“我今天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说完,也不敢去看仍旧迷迷糊糊的老男人,快步离开了。
文竹拍了拍手,说道:“这也太不禁打了,我还没用全力,一个巴掌而已,怎么就昏过去了?”
楚倾言道:“把人绑起来,塞到马车座位下面。”
文竹照做,还找了抹布塞进老男人的口中,这下就是他醒过来了,也不会吵到楚倾言。
前院这么一折腾,后院靠着杏树睡着的安宁也醒了,她揉着哭的肿胀的眼睛行了过来,撅着嘴巴不快道:“嫂嫂,好吵啊,我都被吵醒了。”
楚倾言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道:“这就回家了,到家后想睡多久都可以。”
安宁被扰了清梦,老大的不乐意,嘴巴撅的能挂上一只小油壶。
楚倾言无奈,只好道:“等下到了镇子,嫂嫂带着你去逛街,想买什么都可以。”
闻言,安宁才有了点笑模样,道:“什么都可以吗?”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笑起来弯的像两个小月牙,真是好看极了。
楚倾言越看越欢喜,道:“嗯,什么都可以。”
安宁顿时高兴坏了,要知道,她常年在宫中,本就对民间的事物感兴趣,怎奈老嬷嬷带她来到抱柳村后,生怕行踪被发现,带着安宁出去的次数屈指可数,又因为囊中羞涩,根本就不能随意购买东西。
这下安宁的睡意全都没有了,她小跑着上了马车,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在座位下面还塞着一个昏过去的老男人。
这座位可是有一层彩色毛线编织的帘布盖着的,若不是故意掀起,根本就不会发现里面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