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他还一边凑到蒋安然近前,如同野猪般,开始在秦安然的脸上拱来拱去。
“呜呜、呜呜呜!”蒋安然疯狂的摇着头,试图躲避那张臭烘烘的嘴巴。
长到这么大,蒋安然接触的男人,要么是像爸爸、哥哥似的浑身透着贵气、沉着稳重的人,要么就是学校里的同学,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浑身都散发着阳光般的朝气。
而像眼前这种又老又丑、张嘴就是黄牙臭味,形容猥琐,看着就令人作呕的男人,她真是第一次见。
话说,蒋安然的亲爸、亲弟,虽然也是山村走出来的,可到底在城里待了好些年。
虽然骨子里还是那套封建腐朽的老思想,但言谈举止已经改变很多。
至少生活习惯变得更加文明、科学。
那对父子哪怕也不白净、斯文,可到底像个正常人,不令人厌恶。
也正是看到他们似乎还挺讲道理,说话也没有重男轻女的那一套老思想,耳边又有秦母花式诱骗,蒋安然这才轻易相信了他们。
如果,秦父也跟眼前这个猥琐老男人一个德行,兴许蒋安然也不会这么轻易的上当受骗。
“啪!”
许是蒋安然挣扎的太过厉害,又许是楚野猪的耐心终于消耗完了,他唰的板下脸,抬手就给了蒋安然一个耳光。
别看着他又瘦又矮,可到底是个成年男人,手头上的劲道一点儿都不小。
一巴掌就把蒋安然打得半边脸都发木,同一侧的耳朵跟着嗡嗡作响,而嘴巴里也有了铁锈的味道。
应该是迅猛力道之下,牙齿硌破了口腔,这才出了血。
蒋安然挨了这记打,整个人都有些发蒙,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挨打了。
上一次还是昨天晚上,亲妈赏了她一个耳光。
那时力道不是很大,也没有觉得有多疼,她就是觉得屈辱和愤懑。
而此刻,蒋安然终于知道了被暴打的疼痛,她的眼泪瞬间奔涌出来。
更可怕的是,就在蒋安然愣神的时候,秦野猪的猪嘴又拱了上来。
鼻息间忽然涌入一股混杂着烟味儿、酒味儿以及口臭的味道,呕,好恶心!直接将蒋安然熏得回过神儿来。
“呜呜、呜呜呜呜!”救我,谁来救救我啊。
我不要跟这个又丑又老还会打女人的死男人待在一起!
别碰我!你个老混蛋,别碰我!
蒋安然疯狂的挣扎着。
啪!啪啪!
她的挣扎,又换来了好几个嘴巴。
蒋安然的整张脸都麻木了,红肿了,看起来就像猪头一般,鼻子、嘴巴都流出了鲜血。
疼痛、恐惧、以及满满的恨,蒋安然愈发疯狂的挣扎:“呜、呜呜!”
来人啊,快来救救我!
不管是谁,只要能救我,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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