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戎白那小子求着自己参与的,怎么到了他嘴里就变成自己自愿参加了??
“不是、是戎白他求我帮忙的!”姜谦凉反驳。
刚听着姜耀阳的话,心里就有着浓重的不好预感,他感觉戎白又要搞事情,果然,这转头的就把事情推到他身上了?
戎白,你还真是个好样的啊!给谦凉气得直咬牙。
姜谦凉反驳的话却换来了姜耀阳那看着自己的眼神更加的意味深长。
这还解释不清了??
索性也就懒得解释,姜谦凉一转身就往外走去。
“话怎么那么多呢?你吃不吃饭?不吃饭我自己去吃了。”
见姜谦凉扭头就走,姜耀阳眉头一挑,笑道:“我也没说不信啊,你这么急做什么?”
“我管你信不信啊,我急吃饭不可以吗?”姜谦凉轻哼一声,直接推门就出了姜耀阳的办公室。
“喂,火锅吃哪的啊?”姜耀阳拿起外套连忙跟上。
姜谦凉转头瞥了眼姜耀阳,眉眼带笑的说出了刚在心里选好的地点:“长安街的天府香。”
听着这店名,姜耀阳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只因为长安街的这家天府香,那是出了名的辣。
看着姜耀阳那微微变色的脸,姜谦凉的笑容更深了几分,又说:“哥,我觉得我们这一次可以尝试一下超辣,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姜耀阳嘴角跟着抽了抽。
姜耀阳一吃辣椒就狂冒汗,虽然也能吃,吃了也没啥毛病,但这汗出得忒吓人。
“咱们换一家不行吗?”姜耀阳无奈。
姜谦凉笃定摇头:“不行!”
最后姜耀阳还是拗不过自家小弟,下了地下停车场,硬着头皮开车载着姜谦凉往长安街而去。
车上,姜谦凉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母亲说今晚他跟姜耀阳不回家吃饭了。
得到絮絮叨叨的交代后,姜谦凉才挂断了电话。
“我一在外面吃,妈就老是来念叨我,大哥你也经常在外面吃饭啊,怎么她就不说你?真是区别对待。”
“我那是应酬,你才是吃饭。”
听在姜谦凉耳里,让他觉得好有道理,反驳不了。
车子经过几个红绿灯后,在长安街中段停下,天府香占地一千多平方,门面更是装修得古色古香,大门特意用了红木大门,门口遮挡得严实,但旁边却是一个接着一个大的圆形玻璃窗,把屋内的人生百态如同一幅动态画一般展现给外界看。
进了天府香,姜谦凉和姜耀阳两人选了个靠窗的位置。
很快,在服务员送上来的菜单里,姜谦凉咻咻咻的点了许多自己喜欢吃的。
“东西你随便点,我只有一个要求,高抬贵手,点个微辣的汤底吧。”
姜耀阳瞥了眼隔壁餐位上一锅比一锅红的汤底,还没吃呢,闻着味道就已经开始出汗了,这让他有些怂的咽了咽口水。
姜谦凉只是挑眉,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忙伸手帮着姜谦凉摆正茶杯,又拿起旁边的麦茶给姜谦凉满上后,姜耀阳才殷切地继续说道。
“其实戎白跟我说参与节目这件事是他拜托你的,我说是你自愿,不过是诈你而已,哥错了,不该颠倒黑白。”
这话倒是让姜谦凉有些惊讶了,他还真以为他自愿这说法是戎白说的呢,还算戎白这小子有点良心。
姜谦凉伸手拿起茶杯,抿了口其中还有些烫的麦茶,哼了声。
“本来就是他拜托我啊,都快哭了我才答应的。”姜谦凉说着低声喃喃:“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我帮忙。”
因为太小声,姜耀阳并没有听到,他此时正了脸色的说:“你还是太心软了,他戎白什么没有,想找谁帮忙不行?需要你来?你这忙是帮了,麻烦也招到身上来了,你看着吧,刚消停下去的狗仔们,这会儿也不知道在哪等着拍你呢。”
“算了,做都做了,大不了我再在家躲个几个月就是了,龙泉山狗仔们可进不来。”姜谦凉想了想说。
姜耀阳:“凭什么是你躲?这事压根就跟你没关系;我在办公室那么诈你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还对他有意思,如果还放不下,哥能帮你,但如果你真没那意思,哥也不会让戎白再招惹你。”
听着姜耀阳这话,姜谦凉心里一暖,还是自家人关心自己啊;这么一对比,戎白就是个渣渣,还是个把他拖下水的渣渣,讨厌死了!
“哥你最好了!”
姜谦凉心里感动,然后大手一挥的叫来了服务员,把他刚才点的超辣换成了中辣,算是体谅这么宝贝他的哥哥了。
姜耀阳:“……我谢谢您嘞。”甭管超辣还是中辣,对他来说都是一个字:辣。
在他们哥俩在挥汗如雨的吃着火锅时,街道边不远处停着一辆灰色轿车,车窗半开,一只夹着烟的手从车窗内伸了出来。
整支烟烧到尽头,车内的人也没收回去抽过几次。
直到火星燃到烟屁股,手的主人才把烟收回了车内,摁灭在了车载烟灰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