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瑾儿呼吸不顺,她知道自己犯病了。
“药。”她声音颤抖。
“药在哪里?”段星河骑马带着她出了小镇就往深山里跑。
“我身上。”
段星河伸出手摸了摸找到一瓶药,“是不是这个?”
肖瑾儿接过喷雾后打开,用过后才逐渐平复下来,“谢谢。”
“当年,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像刚刚那样快要不能呼吸。”段星河回忆起二十年前。
肖瑾儿不想和他提当年,“当年的事情我都忘了。”
“你当时打了我一巴掌,那是我长那么大头一次被人打,也是唯一的一次。”
“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以为你是个登徒子。”肖瑾儿想了想,“活该。”
“这世上有我那么好看的登徒子?”
“你上来就解我的衣服,难道不是?”肖瑾儿嘲讽,“别给你自己脸上贴金了,比你好看的人多着呢!”
“我是为了救你。”
“哦?是吗?我可真没看出来。”肖瑾儿不耐烦,“别再提当年了行吗?”
段星河抓着缰绳骑马带着她继续往前走,“自打见到你,我这脑袋里浮现的都是当年的事情。”
“那你这脑袋可以不要了。”
“瑾儿。”
“再叫我名字我就翻脸了。”肖瑾儿脸色一沉。
段星河目光黯淡,“好,肖夫人。”
肖瑾儿不再说话,想到阿芷和白露都为了保护她中箭,她心里七上八下的一直安稳不下来。
“找个地方等等他们。”肖瑾儿看到已经安全了,让段星河等人。
“好。”段星河带着她下了马,“你坐下歇歇,我去看看他们跟上来没有。”
肖瑾儿看到前面有一棵大树周围非常干净,走过去坐在大树的下面。
段星河把马拴在一旁,他在周围寻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其他人。
肖瑾儿等了许久才看到段星河走了过来,“看到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