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暮晚看他这表情愈发确定，段傲云昏迷不醒他早就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却装成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阿烈，你先带她出宫吧。”吐路青苑坐在床边，“最近先别进宫，以免落人口舌。”
“皇后娘娘，我有些话想和你说。”陆烈湛看了凌暮晚一眼，“你出去等我。”
凌暮晚拎起药箱先出了皇帝的寝宫。
当着吐路青苑和陆烈湛的面，她没办法动手宰了段星河，不过看他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她觉得杀不杀他都一样。
燕隋国的天变了，这江山很快就会易主。
凌暮晚转过头看了那姐弟二人一眼，发现陆烈湛看过来，她转过身快速离开。
“阿烈，你带她进宫做什么？”吐路青苑问陆烈湛。
陆烈湛站在龙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段傲云，“自然是给皇上看病。”
吐路青苑眉头蹙起，“阿烈，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陆烈湛压低了声音，“姐，你觉得瑜闻的死和他没关吗？”
吐路青苑咬住下唇，她看了段傲云一眼，目光变冷。
陆烈湛继续说，“花家早就按捺不住，花贵妃在后宫一天比一天得宠，皇上对太子的态度一日不如一日。”
“我一直猜瑜闻的死和花家有关，却没怀疑过皇上。”吐路青苑抓住陆烈湛的手臂，“阿烈，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保护太子的人中有我安排的死士，在那么严防死守下太子还能出事，姐你觉得皇上一点不知情？”
“阿烈。”吐路青苑不敢细想，“你的意思是，瑜闻会死，皇上……他，他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