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听到百里桀的话后都看向韩家父子,裘城这半年来有太多人得病难以得到医治,谁也不知道自己这病是怎么得上的。
可听这几个外地人的话,韩太守似乎早就知情,甚至连军营里都有人得了病。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韩太守想干什么?
韩太守并不慌张,“季统领人在宁安城,竟然连裘城军营的事情都知道吗?歃血营这手伸的也是够长的。”
“歃血营替皇上办事,怎么能说手伸得长呢?难道裘城的军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不方便让皇上知道?”季玄锦一句不让。
“各位父老乡亲,韩太守早就知道城里痨病爆发,却一直隐瞒不上报给皇上,如今又任由那个传染源跑去军营祸害咱们烈夏国的军人,大家说,他是不是其心可诛?”凌暮晚借机大喊,“我们来裘城开医馆帮大家治病,韩太守见不得大家好,又找人收买了牛大害死他爹跑来给医馆泼脏水,不想让医馆存在下去,他这是想害死城里的所有人啊!”
听到凌暮晚的话,百姓们都沸腾了,一个个都义愤填膺。
他们或许本人并没有得病,可是身边的亲戚,邻居都有人得病。如果韩太守真的是冷眼看他们灭亡,那韩太守真的是该死。
韩太守和韩戚风一看到百姓们都愤怒了,就觉得事情不受控制。
巡逻队被愤怒的百姓推拽厮打,有人的脸都被挠花了。
“都反了吗?”韩戚风没想到老百姓这么不禁撺掇,“谁要是敢闹事,都抓进大牢。”
巡逻队的人一听到韩戚风的话,立刻把冲过来的百姓推开,甚至殴打百姓。
“你们还看着干什么,抓人。”韩戚风对着刘捕头他们大喊。
刘捕头和众位捕快此时也不知道该相信哪边,直觉上他们觉得凌暮晚说的是对的。裘城百姓们得病也有半年多的时间,死了多少人韩太守却从来没过问过。
如今裘城有了可以治愈痨病的医馆,韩太守却和韩提辖带人来找麻烦,怎么看都说不过去。
“你们打人做什么?百姓们哪里错了?”有个捕快看到那些巡逻队把百姓打得头破血流,直接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