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容箬跑来找凌暮晚说百里昼发烧了,凌暮晚给最后一个村民包扎好伤口后拿着药箱进了屋子。
“先测下他的体温。”凌暮晚塞给百里昼一个水银体温计。
乔容箬看到百里昼手臂不方便,“我帮你。”
她抬起百里昼的胳膊直接把体温计放到了他的腋下。
百里昼的脸颊突然有些发烫,在看到乔容箬低垂的眼帘,长长的睫毛时,他喉结微微的动了动。
凌暮晚和乔容箬谁也没注意到百里昼的不自在,谁能想到一向以阴险著称的禹王会害羞呢?
“三十八度,的确是发烧了。”凌暮晚找到退烧药和消炎药,“先吃退烧药,隔一段时间把消炎药吃了。”
如果是普通人发烧,她可能会劝着多喝水,能不吃药还是不吃药,先和病毒斗争一下。
百里昼这情况有些特殊,身上中了好几箭,带铁锈的箭头还在身体里停留了一晚。这种情况本就十分凶险,如果没有任何并发症就算了,如今他开始发烧,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看着手背上又被扎了针,百里昼暗中叹了一口气。
凌暮晚把村里受伤的百姓都治了一下,然后告诉村长,村里人伤势都不是很严重,几天就能痊愈。
刘村长感激的痛哭流涕的,在凌暮晚眼中不严重的伤势,如果没有大夫治疗,只能硬撑着。这么多年也不是没发生过有人因为受了小伤,最后却严重到没了命的事情。
天亮后,百里桀决定动身去洪城,看到百里昼还是不能远行,去找刘村长询问去哪里买辆马车。
“四位要走吗?”刘村长看了一眼被百里桀扶着的百里昼,“这位身体虚弱,要不然在村里多住一些时日吧!”
“我们去洪城还有事情要办,就不多打扰了。”凌暮晚拿出两株人参递给村长,“这两天在村里又吃又住的,这个请您收下。”
刘村长活了几十年也是见过世面的,看到这两株人参都有几百年的年份,顿时就觉得烫手,不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