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意味。
“你怀疑,父亲他?”荣秦也听闻过一些江湖上的传闻,尤其是在认识了顾惜后,他对这些玄而又玄的医术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
荣齐笑了笑,“不可能是易容的。”他查了父亲那次落水后的治疗记录,从血型,身高,体重,以及容貌上都彻查了一遍,“照当时的情况来看,父亲还是原来的那个,只是性情略微有些急躁。”
“不是易容啊……”荣秦认真打量了下自己的二弟,“想不到,你比我还仔细。”
“没办法……”荣齐将眼镜戴上,又恢复了之前的那副温吞的模样,好似之前那样犀利的剖析不是出自他之口,“大哥你要冲在前面忙事业,家里那几个兔崽子又不省心,我能做的也就是替你守着后院这方寸之地。”
“哟,听起来,怎么有股子妇道的意味?”荣秦打趣他。
荣齐调侃,颇有一番抱怨的意味,“可不就是大哥你眼看年过三十三了也不肯找个嫂子回来管家,这些重担可不就落在了我身上。”
“得了吧,我瞧你管那些猴崽子还是挺开心的。”荣秦笑了笑,“这次顾惜的到来,希望能让父亲和母亲的病情有所好转,尤其是母亲,她这几年的健忘症是越发的重了……”
“嗯……”提起这个荣齐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的凝重,“不过这个顾惜……”
荣秦看向他,“怎么,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