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和慕洛辞相视一笑,走了过去。
“早啊!”
“都这个时候了,还早呢!”季可羞她,笑着打趣,“温言,你是懒猪,现在慕哥哥也成懒猪了。”
“可不是吗?我们俩都是猪!”温言刻意加重了那个最后那个字,自己也忍不住笑。
佣人摆上了早餐,过来请他们俩吃。
很精致美味的早餐,饿得饥肠辘辘的温言,一阵狼吞虎咽。
慕洛辞笑着摇摇头,忙拿了纸巾过来,替她擦嘴,一会儿,又喂她喝牛奶。
全程照顾得无微不至。
大家都习惯了被他们俩喂狗粮,也不想吐槽了。
吃完饭,季可道,“沈阿姨和许阿姨她们难得来费城一趟,我们刚才商量着,要去费城游玩几天的,慕哥哥,温言,你们的意思呢?”
“我们当然举双手赞成!”温言不仅自己举手,还把慕洛辞的双手也举了起来。
于是,十分钟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出门了。
好几个车,还有很多保镖跟随,这出行的队伍,有点壮观。
不过,大家知道是南宫家的车队,便不奇怪了。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几乎把费城逛了个遍。
两位老爷子都有些乏了,说,“明天你们年轻人去吧,我们就不跟着你们去折腾了。”
他们不去,许慧和沈枚月也不去了,说,“我们来费城也有些日子了,是时候回去了吧?”
此言一出,全场静默。
大家都把目光瞧向了南宫印。
分别的时候,终究是来临了,这几天大家都刻意不去提这个话题,就是担心他接受不了,可是,温言她始终是要走的。
南宫印的眼神,倏然黯淡下去。
他招手叫了温言过去,“丫头,这天下就没有不散的筵席,你跟你妈妈她们走吧,以后记得常回来看看就行!”
他这样一说,温言的眼泪一下就滚落了出来,“爷爷,我也舍不得你!”
“别哭!哭什么哭?再哭爷爷就不准你走了!”南宫印佯装生气了。
可温言越发伤心了,她忍了很久,才忍住自己的眼泪,说,“爷爷,那你要好好保重自己,不管遇上任何事,都要淡定从容一点,千万不能生气,好吗?”
“好!孙女儿的嘱咐,我都会遵守的。”
“那我让哥哥监督你!”温言转身,叫了南宫爵过来。
南宫铭知道温言是在说他的事,面色讪讪的,忽然觉得屋里的气氛,特别压抑,他悄悄离开了房间。
晚上,南宫印办筵席为大家践行。
大家边聊边说,正开心时,南宫铭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瞥了一眼来电显示,迅速把它掐断,继续吃饭。
可是,还没隔几秒,电话又响了起来。
坐在他身边的苏若君看了他一眼,“怎么不接电话?”
南宫铭掐断电话,解释道,“骚扰电话!”
可是,那电话不停打来,大有他不接就不罢休的驾驶。
南宫铭在最后一次掐断电话后,索性关了机。
大约一分钟后,温言的电话忽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