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次,她的礼服都被树枝挂了,她索性撕掉了裙摆,脱了高跟鞋,深一脚浅一脚的,在花坛里和树林里钻。
有许多人都被她感动了,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可温言还是没有踪影,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到处都找不到她。
而慕家的高墙,历来都有电网等防御设施,不可能会有人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带走温言。
所以,温言一定还在这里!
慕洛辞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向季可,“刚才你在哪里?”
季可撇撇嘴,“慕哥哥,你不会是怀疑我吧?”
“哼!”慕洛辞拽住了她的手,转身就走,“跟我来!”
“哎呀!慕哥哥!你放开我啊,你再这样对我,我就向温言告状,说你欺负我!”
“果然是你把她藏起来了?”慕洛辞眼眸一眯,危险的光芒,倾泻而出。
“我……”季可急忙捂嘴。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慕洛辞拖着她,命令萧野和古锦纶,“当初你们是怎么训练她的,今天,还怎么做!”
“啊?”季可慌了,忙道,“慕哥哥,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温言是真的被人算计了!可是,她吃一堑长一智,怎么可能每一次都被坏人得逞呢?所以,她才让我陪她演了一场戏……”
“她人呢?”
“在……在里面!”季可指了指屋里。
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望进去。
慕洛辞迈开了大步,疾步流星的,进屋,上楼。
此时,温言却巧笑嫣然的,忽然出现在底楼的拐角处,“慕洛辞!”
“言言!”
见到她,慕洛辞所有的担心,都化作了惊喜,急忙奔过去,把她抱在了怀里,“幸好,你没事!”
“差一点就有事!是冷若洋救了我!”
“冷若洋?”慕洛辞这才想起,从温言出事后,就一直没看到他。
“他人呢?”
“我在这里!”冷若洋双手揣在兜里,笑着走近。
“姐夫,你又没保护好我们老大哦!”
慕洛辞的神色有些愧疚,但这个时候,他更想做的,是找到那个企图伤害温言的人。
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这样的事来,那个人,是没把他放在眼中吗?
“言言,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好!”温言的眸光,扫了扫在场的所有人一眼,然后,落到了苏蕾的脸上。
“其实,在喝香槟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不对劲了,那不是香槟,而是被人刻意换过的烈性酒,里面,应该还加了点什么药,我才沾了一点,就像是醉酒了一样,我索性将计就计,假装让自己醉得很厉害……”
“我去找水喝的时候,已经和季可悄悄说了这件事,于是,她便陪我演了这一场戏,只是这戏要继续演下去也不容易,因为,如果想害我的人不出现,我也演不下去啊!”
“言言,谁要害你?”慕家的人,异口同声地问。
敢在慕家设计害人,伤害的,还是他们所有人的心头宝,那个人,该死!
温言笑笑,走到了冷若洋身边,“别急,先让冷若洋告诉你们,我中的是什么药吧!”
冷若洋眉头深锁,从来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严肃过。
他是冷家的公子,跟着左天意学医的事,也已经被人熟知,所以,他的话,如今还是有几分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