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没事长那么大干啥,白瞎了我这几条好好的裤衩,全浪费了。”家里倒是有个便宜哥哥和便宜爹,可毕竟都不是孩子了,给他们买裤衩季惟光是想着就觉得变扭,还不如全扔了。
庄呈昀笑得有点坏,“小了怕你嫌弃。”
季惟白了他一眼,“不正经,小常他们在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咋着,人一走你放飞自我了?”
说到想到,她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为啥咱们要跟他们分开走?”
要说他真能有啥事要处理,季惟不信,他向来是闲散人员一个。
庄呈昀故作神秘,“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瞒着我瞒着我,你啥都瞒着我!吴家的事问你你也不说,这事儿你又跟我卖关子,得好奇死我!”季惟小眼神一撇,不搭理他了,院子里没人,也不用担心叫人听见动静,庄呈昀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就往床上压,“连自家男人有什么你都不知道,该罚!”
“别闹,还没洗澡呢,刚在外面逛了一圈,汗津津的贴一块儿你不别扭?”季惟挣扎着要从他的禁锢下钻出来,庄呈昀却仿佛听懂了啥,目光也变得深意起来,“你这是在暗示我们还没一块儿洗过澡?”
说话他已经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等脱得只剩下内衫裤衩,直接把人往小常那屋隔壁的卫生间抱。
龙头一开,热水哗啦啦带出白茫茫的水雾,连带着整个小浴室里都变得仙气缭绕起来。
季惟整个人被他搂着,那样细致温柔的伺候着,洗着洗着,也不知道谁先主动的就给亲到一块儿去了……
欢愉畅快,克制压抑,最后她被迫用那漂亮的小嘴巴,狠狠的丈量了一回尺寸。
一连几天,他们都在这样极度的欢愉中度过,色令智昏,叫人舍不得启程。
直到后来,一通来自大队的电话,打破了小院里的宁静。
“小,小麦,你赶紧过来一趟吧。”陈翠莲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声音里带着些许哭腔和惊慌,“家里来了个姑娘,说她才是你,她才是小麦……”
“轰隆”一声,季惟的耳边仿佛惊雷炸响,回旋错逆!
郭小麦回来了?
真的郭小麦回来了?
接二连三的,最近的事情里似乎都透着一股子怪异。
季惟有些不敢去直视庄呈昀的眼睛。
她是借了郭小麦的身份才能跟他相爱结婚,如果突然有一天他知道她不是郭小麦,就像小常一直怀疑的那样,而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姑娘,比那些来历不明的自行车还要不可思议上千百倍不止,他还会选择跟在一起吗?
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手忙脚乱的开始收拾起东西,最后越收越乱,干脆一把抛开!
两人啥也没带,空着手直奔火车站,季惟忧心忡忡,上车后满脑子都是陈翠莲的那通电话,倒是庄呈昀,依旧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像是一切世事与他无关,又像是已经看透一切,已经完全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