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身不姓菲尔德但雷尔夫的母亲是菲尔德某股东的女儿当年还是比原意识体大上四五岁的少年人却已经损到试图划破原意识体外衣、想害原意识体当众出丑的程度了。
在暗算未果之后雷尔夫又和同伴拿走了原意识体当时很在意的东西原意识体对他可是印象深刻。
真可惜他四个舅舅去世得太早池真之介又没有别的兄弟他们家的姻亲确实少……不对应该说几乎没有日本的森园家这个远亲已经算是关系亲密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雷尔夫的舅舅过几年会继承菲尔德家的一部分股份成为新的股东可惜现在已经没有那个机会了他家便宜老爸老妈设计把落在那些人手里的股份收回对于雷尔夫舅舅来说就是传了两三代的摇钱树没了。
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也不知道雷尔夫会不会像当年一样受到母族亲属的影响、对他们心有怨恨。
他有时候会替原意识体感到不值当。
看看这些伤害过自己的人这些人依旧光鲜亮丽地生活着行走在铺了昂贵地毯的走廊间一会儿还会穿梭在富丽堂皇的宴会厅身旁是娇俏的女伴或者一起谈天说地的名人根本不会记得自己曾经是不是伤害过他人更谈不上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原意识体选择自己消失不觉得憋屈吗?
他前世可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坑害了自己的人。
不过他也知道原意识体只是缺乏一样东西——没学会攻击他人。
到消失那一天原意识体也仅能做到漠视而不会反击那孩子简直是……
算了他不想在心里吐槽原意识体是朵小白花吐槽谁也不能吐槽原意识体啊人家把身体让给自己他们的记忆又都存在于他的脑海里他会有吐槽自己身体一部分的错觉。
虽然那就是一朵小白花。
像雷尔夫这种家伙他反而觉得是难得的‘嘉宾’。
如果一场晚宴像他在日本那些晚宴一样大家只是客气攀谈、互相吹捧那也太没意思了他希望这些人识趣一点今晚搞事情让他体验一次不一样的晚宴。
雷尔夫这一次会不会做点什么、想怎么做?他都已经开始期待了。
灰原哀察觉到气氛不对回头看了看往宴会厅走去的年轻男人又仰头看池非迟三人的神情。
池真之介被池非迟拉了一下没有发作神色如常地跟着引路人往前走抬眼看了看池非迟嘴角奇怪的微笑低声道“那个年轻人……是菲尔德家一个老顽固的外孙……”
“我知道雷尔夫-里德”池非迟嘴角依旧挂着笑意声音依旧放得很轻“六七年前母亲带我参加晚宴的时候我见过他他和拜伦拿走了我前不久和母亲一起买的银牌纪念品。”
池加奈微微皱起了眉头“是七年前……难怪我之后没有见到那个银牌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所以收起来了……他们是故意的吗我记得你那段时间很喜欢看那块银牌……”
“假装不小心撞到我却光明正大地往我口袋里伸手”池非迟道“我就算知道也没办法他们想要多大的银牌都能买到没必要抢巴掌大的一块而且我也不知道转交到谁手上了要是我那个时候闹开了找不到银牌只会让人看笑话。”
灰原哀跟池加奈一样皱起了眉头。
她听明白了就是七年前刚才那个家伙和同伴故意拿走了非迟哥重视的东西还是在重要晚宴上拿了就转手要是为了一块银牌闹大、哪怕说那是和母亲一起买的纪念品也容易被人看笑话所以只能假装不在意……
想想如果换作是她她心里肯定会自责、难过但也不会当场吵闹只能想别的办法拿回银牌。
这是一种让人心里难受却又无法发作的恶毒做法她已经开始恼火了还有点难过。
七年前非迟哥才十三岁而刚才那个男人看起来年纪稍长那个时候至少已经十七八岁了居然还这么欺负非迟哥……不要脸!
池加奈心里也有些发闷“你没跟我说过……”
“弄丢了银牌有点自责”池非迟语气如常道“所以没有告诉您。”
原意识体那天很自责所以没有告诉母亲琢磨着等把银牌拿回来之后再说可是之后池加奈忙碌起来了原意识体发现了池加奈替自己拒绝入学伊顿的事对银牌有些泄恨性质的遗忘在心里告诉自己自己一点都不在意什么纪念品……
也就是那一次原意识体跑到海德公园遇到了朗姆他的意识又一次来到了这个世界。
不过他决定这些就不和池加奈说了之前好不容易把便宜老妈的情绪稳住他不想池加奈再哭得稀里哗啦了。
池加奈想起那段时间也没好好很池非迟聊过天心里也已经自责起来垂下了眼眸“是吗……其实想要银牌或者其他纪念品的话我们可以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