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恩礼眼瞧着母女俩离开,喜滋滋的将钱和钞票揣口袋。
正准备拎着包袱离开,刚才那年轻姑娘又跑了回来,紧张的攥着一把零散钱,“大姐,我真的很想要那块布,可是你那块布太大,我只有十一块五毛,你能把那块布卖给我吗?”
“十一块好了,你们小姑娘攒点钱也不容易。”这声大姐让宋恩礼毅然决然有了当姐姐的觉悟。
其实吧,这个年代都这么称呼,不是大哥大姐就是同志。
她接过钱,拆出那块窗帘递给那姑娘,用另一块绀青色的棉布做包袱。
“大姐你人真好。”小姑娘高兴坏了,这块窗帘少说也有个七八尺见方,比正常规格的布宽出差不多一倍,别说做一件,做一套都绰绰有余,而且还不要票!
心疼归心疼,毕竟这钱她攒了一年多,不过总算是值。
“大姐,你看你手上还有几块布,要不我领你上我们厂去卖去呗,我知道哪些人手头富余。”
“那敢情好。”
宋恩礼正愁不知道把东西卖给谁,总不能逮住一个就问吧,万一不小心撞到枪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她悄悄从空间里拿了条毛巾出来裹进包裹,跟着这姑娘去了趟江源钢铁厂,没一会儿就把剩余的五块布全给卖了,统共加起来得了四十三块四,还有二十二尺布票和四个空罐头瓶。
宋恩礼打心眼里感激这姑娘,便把那条大红色的毛巾送给她做礼物。
年轻姑娘拿着毛巾直惊叹,“好漂亮的枕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