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漪一看,桌上已摆了一壶酒并几个下酒的小菜。
时青为俩人斟满酒,萧漪闻见酒香有异,眉尖蹙起,方要开口,时青却已把面前的那杯饮尽了,朗声道:“愿君一生平安顺遂。”
萧漪凝视着时青的眉目半晌,也将杯中酒饮了干净。
时青又将酒杯斟满,如此几番,一壶酒就全数落在了俩人腹中。
萧漪饮了酒又用了几口小菜,片刻后,浑身皮肉发起热来,热气以下腹最盛,下身已然抬头了,他丢下竹箸,朝时青道:“你在酒里头下了药罢?”
时青颔首笑道:“萧漪,你遇见我,真真是你的不幸。”
他面上虽满是笑意,眼底却湿润了,他起身将萧漪从桌边扶到床边,又将萧漪的衣物一一除了,眼底的湿润才涌了出来,擦过面颊落在了齐整的衣物上。
萧漪叹息一声,闭上了双眼任凭时青动作。
时青知萧漪被春/药所制,浑身酸软,动弹不得,大着胆子盯着萧漪赤/裸的身子瞧了个仔细,直瞧得自己浑身滚烫,下身涨热,才吻萧漪的双唇。
萧漪的唇微凉,时青辗转吻了不知多少时候,既半点得不到回应,也无力令萧漪的唇热上一分。
萧漪对他一点好感也无,他这般玷污萧漪,只能是徒增厌恶罢。
时青醒时已入了夜,夜凉如水,他侧过头去看萧漪,萧漪还睡得安稳。
他方要起身,疼痛瞬间将他击得伏倒于萧漪心口,他咬住了唇瓣,才未痛吟出声。
他伸手去探,那处果真是伤了,但并不严重,只微微有些开裂。
萧漪本就在装睡,被时青一触,索性顺势睁开双目。
衣物上沾了不少脏污再也穿不得,时青堪堪将衣物褪下,却瞥见萧漪醒了。
登时,他白皙的肌肤晕出片片羞耻的桃花,他知晓萧漪不喜欢他的身子,又觉强迫萧漪的自己污秽不已,昨日因而只褪了亵裤,却未料想今日······
他捡起落在地面上的衣物,含着哭腔求道:“萧漪,别看我,我脏得很。”
萧漪叹息一声:“我不看,你将衣裳穿上罢。”
说罢,萧漪便依言转过头去。
时青手忙脚乱地穿戴整齐,心脏在他胸腔内剧烈地四处撞击着,像是要破开皮肉冲出来。
他闭了下双目,定了决心,既然昨日不该做的都做了,今日哪里有退怯的道理。
他缓步走到萧漪身侧,抬起其下颌,勾唇笑道:“我昨日在你的脊椎中埋了一把锁,只要锁在里头,你就只能听命于我······”见萧漪稍稍有些失色,他又道:“我们不去京城了,你随我回‘青橙’罢。”
萧漪任由时青抬着下颌,问道:“我若是不肯会如何?”
时青一把抱住萧漪的脖颈,忧愁地道:“你若是不肯,你便会死,你就随我回‘青橙’罢。”
萧漪颔首苦笑道:“既然如此,我随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