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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愚没注意到她,看到一直贴身佩戴的玉牌吃了一惊,连忙从脖子上取下来细看,原来那风剑厉害,连翡翠玉牌也不能幸免,被割出了好几道口,上面的山水楼阁被横向切开,面目全非。
江若愚心中剧痛,捧着玉牌翻来覆去的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鞠云没见过这个东西,看江若愚浓眉紧拧,神色很差,走过去问:“江哥,这是什么?咦,是一块雕花玉件。”她只以为这是贺成双生意场上弄来的东西,笑着安慰道:“样子是挺别致的,不过也不是顶尖的东西,你跟贺老大做了那么久的玉石生意,还心疼这个呀。”
江若愚不自觉地朝花含章在的房间看了眼,低声说:“这玉牌是含章的。”他不说鞠云也已经看到了,原来玉牌背后还刻了字,正是花含章的名字。
鞠云笑脸一僵,寻思道:“刻了名字,那绝对是意义非常的东西。”便问:“他的玉佩,怎么戴在你身上?”
江若愚还是愁眉苦脸的,回答说:“他送给我了。”
鞠云语气僵硬:“这么贴身的东西,他干嘛要送你啊?”
江若愚仔细将他遇到花含章并解救的事情解释了一遍,鞠云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谢礼!”
江若愚连忙摇头:“不是谢礼!是定情信物。”
鞠云咬咬牙,问:“两人情投意合才算定情,花含章可不中意你!江哥,我......我是一直喜欢你的,你知道吗?”
房门被大力拉开,发出砰地一声,花含章站在门边,还带着些微喘气:“我就是中意他,怎么了?”
听他这么说,江若愚反而愣在原地,鞠云轻轻推了推江若愚,说:“江哥,你先去洗澡。”然后面向花含章,俏脸生寒:“花含章,我们也该好好谈谈了。”
江若愚当然不肯去,花含章走过来拉住他往浴室推,他身上还冒着热气,语气却冷冰冰的:“我也正有此意,你别管了,去洗澡!”
鞠云先转身往阳台走去,花含章跟在她后面。
鞠云双手抱胸看着花含章,脸上也没有了往日一贯的温和:“花含章,你刚才说的话,算数吗?”
“我说的话当然算数,我知道你对那个大笨瓜有意思,可是他心不在你身上,你还是不要抱有希望了。”
鞠云鼻尖哼了一声:“我是什么心思轮不到你管,你不觉得你太自私太卑鄙了吗?”
花含章握住栏杆,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鞠云深吸一口气:“你当别人都是傻的吗?你明明不想接受江哥,但又见不得他跟别人好,只要你吊住他,他永远都会给你挡刀挡枪,你这样算计江哥,我真替他不值!”
花含章怒道:“我哪里算计他?是,他受伤确实因我而起,但我不是有意为之,我......我要是不喜欢他,我绝对说不出那个话!”
“好,我也相信你是有动了心,可惜你的心思太多太杂了,江哥是个很纯粹的人,可是你呢?你想要的生活跟他想要的完全不同,你们俩要是在一起,他永远都是付出的那一方!其实你心里也明白,所以你不能下定决心,也不敢去想这份感情的将来,但是我可以!我愿意为江哥付出和牺牲,愿意跟他同舟共济,我爸妈也会喜欢他的,我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但是我问你,如果你家里人不认可江哥,你要怎么办?”
她这番话正是戳中了花含章长久以来无法解开的心结,话语间难免闪烁其词:“我又不稀罕回那个家去,天下那么大,哪里去不得?他们不同意也没用。”
鞠云听出他话里的不自信,笑道:“你别偷换概念,你不想回家,难道你还能不姓花?或者说你们要躲躲藏藏的过一辈子?这样只会给你们两个人带来痛苦,或许你们情浓时坚持一阵子还觉得是苦中作乐,可是长此以往呢?你会不会抵挡不了诱惑背叛江哥?会不会忽然反悔弃他而去?其实,你的想法,我一点没兴趣了解,但是我一想到江哥有一天会被你伤透心,我就不能坐视不理,情愿现在争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