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江若愚也不好过,一进门就被花含章推坐在床上一顿捶,反抗是肯定不能的,打久了也有些疼,不由自主地就绷起肌肉抵御,这么一来花含章只觉得自己越打越累,拳头生疼,如今天气回暖,大家穿的都少了,很容易就看清衣服下的肌肉形状。
“好你个江若愚,你还不服是吧!绷的跟石头一样硬,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江若愚连忙把身体松开,花含章又说:“沈姨教训的是贺成双,你跟着凑什么热闹?什么话都往外说!”
江若愚情绪低落,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花含章打也打了骂也骂过,见他两手搭在腿上,又纳闷道:“他怎么还没来抱我?难道我话说重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江若愚见他停手,飞快抬眼看了看,闷闷地问:“你是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花含章知道他胡思乱想,又气道:“你想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沈姨今晚为什么说这话?”
江若愚老实摇头。
“因为......因为清让在床上肯定是被贺成双欺负的那个,沈姨都看出来了,担心自己儿子以后吃亏才想着要至少要让清让掌握财政大权!你好端端的去说那个话,不就是,不就是让大家都知道我们俩......”
江若愚满脸茫然:“贺老大在哪儿都不会欺负小叶的!”
花含章红着脸伸手摸了摸江若愚腿间鼓囊囊的地方,又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挺翘的双丘上,嘴里说:“我说的是这种欺负......你懂吗?”
这下江若愚终于明白,笑道:“我知道了,可也不能说谁欺负谁,这是两个人都快乐的事,反正我们都是一辈子要在一起的。”
“一辈子一辈子,你嘴里说出来好像多容易似的!”
江若愚看花含章不那么生气了,又敢伸手揽住他的腰,说:“本来就不难么!”
“那怎么还有那么多人婚内出轨,感情破裂,相看两厌呢?”
“不知道,可能他们傻,反正,我又不傻。”江若愚拉低花含章的身子,高高兴兴跟他接了个吻。
花含章看着枕边睡熟的人,心里闪过无数道念头,翻身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袋子打开,里面全是四阶晶核,堆在一起比绝世珠宝还璀璨耀眼。
花含章数了数,从中挑出几颗,塞进衣兜里,第二天一早就出了门。
饭桌上叶清让看着江若愚奇怪道:“含章呢?”江若愚苦着脸:“我不知道,他不让我和他一起,说要去买东西。”
贺成双神情不虞:“那你不会偷偷跟上去。”
“不行!”江若愚连连摇头:“他说要是发现我跟着,就打死我。”
贺成双冷笑:“那你就怕了?”
“还说再也不跟我好了......”
叶清让噗嗤一笑,牵动腰背筋肉,身子一僵,给了贺成双一筷:“行了,他准是又闹脾气,让他自己去折腾就是了,他不还带着一个保安吗?又不会真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