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诺难得有这样任性的时候。
她抱住言霆的脖子,不?住地唤他亲他,言霆狼狈不?已,偏偏就甘心为她昏庸。
江澜在外听着了?些响动,反手轻轻敲了敲自己的额头,他撇撇嘴,掉头去打发宛兰族人去了?。
得了?,今儿晚上就是天真塌了?那也没辙,这会?儿让他把王爷拉出屋来,除非他嫌命长。
“怎么样,王爷肯见我?们吗?”
“家主多有不?便,恐无法相见......”
“这事很重?要,还请这位大人再去通禀。”她也不?知自己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只是在听闻族人带回来的这个消息时,她便迫不及待地带了?人来寻言霆商讨。
江澜将人严严实实?地挡在外面,心里生出了几分不?耐烦。
他素来最厌不?识趣的人,也不?介意敲打一二,让人认清自己的身份地位。
“圣女认为重?要的,其实在我们看来,未必是生死相关,不?如圣女先与我说上一说,若真紧急,我?回头就会?再去禀报,若我就能解决部署,那也无需再去搅扰家主。”
“可......”
“许多事我?说了还是算数的。”江澜皱起眉,目光沉沉地望向她:“圣女请。”
江澜虽说平日里不?爱摆谱,可他到底也只是一人之下,若真摆出威势来,还没几个能撑过他的。
她果然生了?退缩之意,但江澜身后的屋中灯火宛然,让她一时间生出了魔怔之心。
“王爷,王爷......”
眼见她高声叫喊,江澜彻底沉了?脸,他拍了?拍手,江泠很快从屋后绕了?过来,直接挡在圣女身前。
“圣女自重。”江澜冷笑了?一声:“圣女是宛兰族的圣女,不?是天下人的圣女,我?们给圣女尊重?,无非是看在宛兰族的面上,可若圣女持次造次,那......”他抬眉似笑非笑地看向她:“那就是要自讨苦吃了?。”
屋外的高喊声隐隐传入屋中,秦诺嘴巴噘得高高的,满脸都是不高兴。
言霆被她折腾得再分不?出心神,昏了头似的将她困在怀里,几乎连脑中最后一根弦都要绷断了。
她实在不擅·惑·人,可他对她早已是无药可救地着迷,哪里用得着她刻意来引,只要她冲他笑一笑,他便能为她意乱神迷。
“她干什么?叫你?还叫的这么?亲近。”秦诺不?讲理地和他生气,言霆捧住她的脸,哪里能想起她这会?儿说的是谁。
秦诺被他看得害羞,到底还是乖乖抱住他的脖颈,顺着他的力道将外裳脱了下来。
屋中的灯火熄灭,她眼里的光也暗了?下来。
他们在那里做什么?呢?她疯魔了?似的忍不?住地想,忍不?住地念,他们会做什么??他还会?用那样温柔怜宠的目光看着他的王妃吗?
看着这宛兰族圣女失魂落魄的模样,江澜也无奈地敲了敲眉心。世上自是有情痴,这事谁又能阻止得了?。
看来给王爷寻帷帽的事得立刻施行了?,再拖下去,他这头发都得愁掉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