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雅这话一出，原本的议论声不由得戛然而止。
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顾明珠的肚子上，满是探究。
顾明珠笑了笑，淡声道：“哦，打了。”
闻言，李清雅不由得愣了几秒。
她昨天在酒店门前见着顾明珠时，就忍不住想过，顾明珠的孩子会不会已经打了？他那样的男人真的会允许她把孩子生下来么？
可她也只是想想，并没有把握。
毕竟，虽然顾明珠的身材一如既往的好，可除了打掉了孩子，还可能是因为月份短没有显怀。
眼下，听着她这么坦然的承认，李清雅心里不由得生出一抹按捺不住的欣喜。
燕璟城不肯让她生下孩子，是不是就表明他对这个女人其实也没有多少喜欢？
亦或者，是不是证明他对她也不过是玩玩而已。
想到这，李清雅的眼底不由得多了抹喜意。
只是转念，一想到她在他身边那么久，他却从未碰过她，李清雅不由得又生出一抹失落。
她抬眸看向顾明珠，带着几分惋惜道：“怎么就打了呢？还真是可惜了……”
“不可惜。”顾明珠干脆利落的开口。
李清雅愣了几秒，只见面前的女人目光冷淡，红唇轻启再度道：“没什么可惜的，他说对你还有感情，可我这个人向来眼里容不得沙子，所以自然要快刀斩乱麻。”
李清雅怔怔的看着顾明珠，显然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对她…还有感情？
她说燕璟城对她还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