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璟城从烟盒里抽了支烟出来,递给他,随后自己也抽了一根出来。
谢景行接过烟后,眸色干净,沉声道:“虽然差点就死了,但我还是觉着高兴。”
燕璟城冷睨了他一眼,讥笑道:“我看你是有病。”
谢景行也没反驳,燕璟城也没再做声。
两人皆是沉默着抽着烟,似乎谁也没有想到命运会这么作弄着他们。
半晌后,谢景行重重抽了一口手里的烟,再度道:“高考之后那段时间,她心情一直不好,用自己攒的钱买了辆车后,就经常会去梵净山玩。”
她第一次去梵净山,还是他带着她去的。
只是后来,他出国了,便都是她自己去的。
那段时间,也是许星河为数不多的主动和他提起她情况的时候。
“许星河说,怀疑那个时候她病了。”谢景行缓缓开口。
他没再往下说,燕璟城却是听懂了,只觉得心口堵的生疼。
谢景行轻声道:“我一直想不明白,当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燕璟城笑了笑,淡声道:“跟着你有什么前途,不是打球就是打游戏。”
谢景行不服,转头看向燕璟城,带着几分鄙视,冷笑道:“总好过你每天泥堆里打滚,人不人鬼不像鬼。”
像是回忆起曾经的那段时光,两人的目光都柔和了几分。
直到一根烟抽尽,谢景行将烟头掐灭,看向燕璟城直言道:“我会一直等着你们离婚,你要是照顾不好她,那就换我来。”
燕璟城的目光冷了几分,讥笑道:“照顾成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