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见过山崎光的哥哥,那个岩隐的暗部后,心里不断的冒出想要去找他的念头,就这样一声不吭的离开,他一定很生气吧。
但理智告诉我不能这么做,岩隐村不是我可以来去自如的地方,虽然在这段被追杀的日子增加了不少实战经验,但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要归功于我并没有遭遇大规模的围剿,只是几个人的小分队的话我还能应付的来。
而且现在我和他的身份也不适合见面,如果被有心人士知道的话,会带给他更大的麻烦。
突然有些厌倦这样的生活,不断的杀戮,我的手上到底沾满了多少鲜血我已计算不清,有时我甚至会被噩梦惊醒,那些我了结的生命嘶喊着要我偿命,遍地的鲜血和残肢断骸诉说了一个又一个噩梦。
一直觉得这只是个漫画,但如今我和他们都生活在这个世界,有血有肉,我只是想努力的活下去而已,却要以剥夺他人的生存权利为代价,他们也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从最初的不忍到现在的麻木,我觉得我的灵魂越来越堕落于黑暗。
我觉得我需要重新思考自己活着的意义,理清自己纷乱的思绪,套用卡卡西的话,我觉得我迷失在了人生的道路上,其实我也不适合当个忍者吧,一个合格的忍者怎么可能为了这种事烦心,打败敌人,不是应该感到光荣吗?
总之心烦意乱的我需要找个地方安静的思考,而我现在所在的浮云村(表问我为什么叫浮云村)正是一个安静和平的犹如世外桃源的小村落,买下了村子外围的的一间小木屋,我开始了我的田园生活。
每日种种菜,或者进山打猎,或者什么都不干,呆呆的坐一整天,这种不被打扰的生活很自在,不用满手血腥,不用听见别人的哀嚎。
还没有靠近屋子,我已经感觉到了不应该属于这里的气息,忍者,这些讨厌的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非要逼我赶尽杀绝不成。
“你终于回来了。”门打开,里面站了两个朦胧的人影,在阴影中看不真切面容。直到他们一步一步的走出漆黑的屋子,站在月光下,我才惊讶的发现其中一人竟是和我一起执行刺杀大名任务的石岗。旁边那人不认识,但他给我的感觉是他比石岗要强很多。
“派了那么多人来抓我还不腻吗?”皱了皱眉,我淡淡的看着石岗,他是那件事的知情人之一,明明知道一切的起因都是土影那老头的错,为什么还要紧咬着我不放。
“我只负责执行命令。”石岗别开眼冷冷的说道。
松了耸肩,我无奈的说,“好吧,既然没的商量,那就战吧,我是不会认输的。”
“我有说过要和你打吗?”石岗旁边那个一脸阴沉的男子缓缓的说道,青灰色的脸,干瘪的面容犹如僵尸,加上那嘶哑干涩的声音,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比之我看动画时十分不待见的“鲨鱼”鬼鲛还要瘆人上几分。
只见他朝屋子里招了招手,一个我日思夜想但绝不想现在看到的小小身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原本就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更显苍白,圆润的脸颊变的消瘦且凹陷了进去,只剩下黑白分明如星星般闪耀的大眼睛一如从前,看到我时,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看着那个如妖怪般的忍者,我沉下声音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有种愤怒的情绪在蔓延,让我克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只能不断的握紧双拳告诉自己要冷静。
“你不是很清楚的吗?如果你自我了断的话,或许还会有尊严一点,我们也会放了这个小家伙,不然的话,到时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哈。。。”低沉的怪笑声让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小迪,不要管我。。。。”妖怪忍者的苦无抵着山崎光的脖颈动脉,制止了他接下去的话,散发着冰冷光芒的苦无如毒蛇般在山崎光白皙的颈部游移。
明明很害怕,却依然倔强的咬着下唇不肯发出任何声音,明亮的大眼里盈满了水雾,和我的目光胶着,我懂他的意思,可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我怎么可以将他丢在这里置之不顾,也许他们只是威胁我,并不会真的杀掉他,但我冒不起这个险。
如果他不认识我就好了,如果那个时候没有接受他的友善,就像我对别人那样保持着距离,那么今日他就不会被我所连累,他依然是那个每天快快乐乐的山崎光。
“迪达拉,想好了吗?我可不会等你太久。”刀锋轻移,山崎光的颈部渗出鲜红的血丝。
“住手。”“我没事。”我和山崎光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
“啧啧,还真是感情深厚啊,不过你们两个注定只能活一个,要怎么办呢?”妖怪忍者的苦无顺着山崎光的脖颈来来回回的移动,划出一道又一道的浅浅血痕。白与血的交织,凌虐中带着几分凄美。
“放他走,我随你处置。”终还是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他受伤,习惯了以保护者的姿态存在,我怎么能容忍害他受伤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