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也跟着转过头,看着走上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昱帝。
而昱帝站定在楼梯处,看着亭子中的场景,心中的怒火已经蓄势待发。
中间有一块石桌,上面放着的就是那世间罕见的白光珠。旁边放着一张躺椅,上面凌乱的放着几件外衣,其中有贵妃的还有兵史聂江的。
而此时,聂江身着白色亵衣,贵妃也是同样。亭中春色满溢,曾经在他帝榻上娇柔如玉,与他夜夜缠绵的女子,如今竟然在他人的怀中做如此苟且之事。
“来人,将付贵妃及兵史聂江打入宫中地牢!”
“是!”
听到这话,贵妃从椅子上跑下来,一下子跪在昱帝的脚下,双手抱着他的腿哭喊:“昱帝,昱帝!臣妾错了,臣妾错了!不要这样,臣妾……臣妾真的知错了!昱帝!”
“把这个脏女人拖走!”昱帝大声怒吼,整张脸通红,可见到底有多生气。
而聂江也跟着跪了下来,不停的磕头求饶。但是,就在婉妃和昱帝听到他们声音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没有机会了。
这一夜,跟随昱帝一同去了月昭台的人,是心惊胆战。生怕昱帝会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而被灭口。
可昱帝如今没那个心思去过问这些闲杂人等,将贵妃与兵史打入地牢之后,便独自回了自己的宫殿。
婉妃也是心事重重的回到自己的宫中,刚坐下来,婉妃深深地松了口气:“还好,有惊无险!”
“娘娘快喝杯水吧!偷人的又不是娘娘,是贵妃!”
“呵,贵妃?你觉得她还能做贵妃吗?昱帝可是叫她……脏女人!”
听到这话,侍女也是笑了:“是啊,确实是脏女人!不过……今日为什么是昱帝来与我去散步,国师去哪儿了?”
“今日黄昏,使馆的人进宫说国师突感身体不适,所以不能陪婉妃娘娘了。”
婉妃摆摆头:“身体不适?是避嫌吧!就说怎么今日邀我去月昭台赏月,原来是准备带我捉奸。可是她却想到了更好的人选,如果我所料不错,今日国师与昱帝见面了吧!”
“是,今日是一起用的午膳。”
“都是她安排好的!不过我也真是佩服这个冶伽,竟然如此厉害!那么高高在上,坚不可摧的贵妃,竟然让她一击致命。”
“国师也是运气好,听到别人说兵史腰间佩戴的玉佩是贵妃的。不然,想动贵妃,没有这么简单。”
婉妃侧眼看向自己的侍女:“你真以为她是听说?呵!能进行这样的计划,她必定是准备周全的。不然,你以为她会冒着暴露的危险将计划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