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了一会,接着低喃:“可如若真不是贵妃,那会是……冶伽?自从贵妃的丑事被揭露,冶伽就再没露面。呵!对外倒是撇得干干净净,国师冶伽果然不一般。”
贵妃一事,冶伽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只是在使馆中待着,实在闲得慌就跟牧史一行人出去转转,体验一下这墟府的风土人情。
而此时,她正坐在马车上,怀中抱着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小男孩儿。待他们经过夜深人静的街道,出城之后,马车在一片幽静的树林中停下。
冶伽走下车,将小男孩抱下来,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你成亲多年,一直未有子嗣,让他跟着你吧!算是了了你和你夫人的心愿。”
“多谢国师大人!”
“好好待他,今后不准他从军做官。随他做生意也好,做教书先生也好。”
“是!”
看着男子带着小男娃走上马车离去,冶伽心中算是松了口气。
还好她动作够快,不然还真赶不上救命。
转过身,冶伽抬眼望着眼前的墟府城。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张写着朝臣名单的纸递给身旁的人:“联络名单上的人,本国师的命令,伏渊国不可一日无兵史。其兵部卫伺,为人忠肝义胆,有勇有谋,实乃可用之才。因此,推举兵部卫伺出任兵史。”
“是,属下这就去办!”
接到名单之人转身消失在黑夜中。
不到三日,朝堂上便有数名举足轻重的朝臣推举卫伺。而经过贵妃一事,昱帝心力交瘁,见了卫伺一面,便让他出任兵史一职。
付家在后宫的势力没了,付相的身子也是一蹶不振,长卧病榻。
连着好几日都是好消息,冶伽心中十分高兴。在使馆中拉着使馆众人不醉不归,场面十分热闹。
“国师向来不苟言笑,今日竟然拉着我们一起喝酒,看来是有什么好事才让她如此开心。”
牧史笑了一笑:“付相一向是昱帝的左右手,如今付相倒台,对伏渊国大大不利。自然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是啊!虽然没有动伏渊国之根本,可也不免是一件快事!”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辛古国的人,就连随从侍卫也是,所以说话自然不必顾忌。
而冶伽并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反而独自坐在角落中饮酒。大有自己一个人逍遥快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