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因为那碗安胎药,国师一喝就腹痛不止!”
“那安胎药可是国师的贴身侍女送上来的,难不成是有什么隐情?”
“这谁知道!我只求不要连累我们就好,毕竟我们亲眼所见国师喝下安胎药,又一直坐在凉亭里,万一倾皇追究起来……”
“身正不怕影子斜,大家不要惊慌!”
此时冶伽面色苍白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侍女端着一盆盆的血水去了又回。安桐守在冶伽的身边,帮她扎针救治。
而倾皇则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疾步冲到冶伽的床边,看着冶伽的样子,像是死了一样:“影儿,影儿……”
“倾皇,还请您先出去吧,这里实在不宜多待!”
“她怎么样了?孩子怎么样了?”
听到倾皇的问题,安桐深埋着头,满脸的自责:“皇嗣没了,因为流产,国师的身子也极为虚弱,如今臣只能暂时减轻她的痛楚。”
“你是怎么办事的?啊?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影儿!影儿!”倾皇一把掀开安桐,蹲下身望着冶伽,手抚着她的脸颊,眼眶通红。
安桐踉跄了一下站定,抬眼望着倾皇:“倾皇,还请您节哀。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国师啊!国师现在很虚弱,需要马上施针!”
“好好好,不管怎么样,你不能再让国师有一点闪失,知道吗?”
“是!”
倾皇走出去,冶伽的卧房门关上了。他埋下头,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一滴泪从眼眶中滑落下来。他浑身都在微微的颤抖着,张张嘴:“影儿,你千万不能有事!”
因为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半个时辰就传遍了整个皇宫。云樱公主也从自己的宫中赶来,刚进小院,就见倾皇满手鲜血的站在走廊下,双目盯着前方,像是愣住了一样:“皇兄!国师怎么样了?”
“云樱,孩子……孩子没保住!现在,安医者正在救治影儿!”
听说孩子没保住,冶伽又危在旦夕。云樱走上前,一把抱住倾皇:“皇兄放宽心,国师多少次死里逃生啊,不会有事的。孩子……孩子还会再有的。”
倾皇闭上眼眸,深吸了一口气:“云樱,去查!今日她做了什么,吃了什么,还是因为受到什么惊吓,或是不慎摔倒。本皇要知道,影儿到底为何流产。”
“知道了,我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