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昱帝深埋着头,努力不让倾皇看到他如今的狼狈样。
倾皇无奈道:“要杀要剐?得留到以后。本皇会让你亲眼看到自己的伏渊士兵堆成尸墙,会让你体会到国破家亡的滋味。你如此薄幸之人,没有一些能让你痛彻心扉的人,真是可惜!不过本皇会让你充分体会痛苦的。”
“你真是残忍!”昱帝掩藏在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脑门上的青筋都气得冒了出来。
荣氏听到两人的对话,从哭变成了笑,而且是放肆大笑:“哈哈哈哈!好好好!倾皇,让他体会痛苦,让他体会痛苦!”
倾皇转头看向疯疯癫癫的荣氏:“放心,也会让你充足的体会到痛苦的,为你当初犯下的罪孽,赎罪!”
倾皇的话并没有给荣氏带来太多困扰,还是一样的疯疯癫癫。
他抬起手,招来辛古士兵下令道:“昱帝先别动他,至于荣氏!刑罚一天两种就够,绝不能让她死了。”
“是!”
倾皇转过身准备离开,这时昱帝开口了:“倾皇!这一切都是你与冶伽的计谋吧!你早就想要吞并我伏渊国了!”
他停下脚步,侧眼看向昱帝:“你说的没错,都是本皇与冶伽的计谋,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昱帝张张嘴,欲言又止,不再说话。
倾皇自然也没那个闲工夫去搭理他,转身便走了。
当初昱帝便怀疑,贵妃之事是不是冶伽一手策划。虽说她与兵史通奸毋庸置疑。可昔帝子……到底是他的孩子还是兵史的孩子?
在倾皇占领墟府三日后,远在征夜部的月石棺终于有了动静。
从伏渊国回来,霄王几乎没有离开过寝宫,日夜陪伴着冶伽。就连政务都是在寝宫中处理,政事商议,也是在正殿商议,不远便是他的寝宫。
躺在月石棺中的人,在自己临死那一刻,最后闭上眼那一刻猛然惊醒。她几乎叫出了声:“倾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