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后,这是怎么了?”
“传我的令,今日午时,立即将舒关史处斩。其头颅悬挂城墙七日才可取下。”
听到这话,安桐着实有些愣住了,但是她立即反应过来,将药放到冶伽面前的桌上:“是!我这就去。”
如此重的惩罚,相信会让许多人有所畏惧。安桐虽然没有看到符纸上写的什么,但是大概也能猜到,显然是关于难民的。
被关在大牢中的舒关史,日子过得十分自在,心态也很好。一直想着那些在外面的同僚,会想法子救他。却没想,他等来的,竟然是一道要他命的旨意。
当宣旨宫人站在牢房门口,对他宣读倾皇的旨意时,他整个脑子都懵了。脑子里不断重复着旨意上的话:舒关史鱼肉百姓,欺压良民,造成大批难民无处容身,罪孽深重。命今日午时枭首示众。
“舒关史,您可走好吧!”宫人将旨意放到牢门口,轻声说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待舒关史回过神来,他跪爬到牢房门口,将那道旨拿了过来,摊开在自己的面前。上面的一字一句,无比清晰的刻在他的脑海里。在最终看完时,才老泪纵横,悔不当初。
他千不该万不该,与那些朝臣勾连,与灵都那些人合谋,夺取百姓钱财。如今倾皇怒了,他怕是再无翻身之日了!
而这个时候,他的那些同僚正坐在一起喝着茶,闲聊着。
那是一个墟府朝中官史的府邸内,书房中有好几个人。他们有得坐在椅子上,有得站在桌前。
大概聊得,也就是这次冶伽以雷霆之势而下,直接抛出舒关史的各项罪证,并将他抓紧大牢。就算有人想要在朝中为他辩白几句,那也是无话可说。
因为关于舒关史的一切罪证,都是毋庸置疑。没有人敢提出任何异议。
“这次倾后的做法,倒是让我吃了一惊!她就不怕我们更甩手不管难民之事?”
“她有何好怕的?她这么做就是想震慑我们,让我们收手。”
“倾皇已经前往望月城了,我们只要挺过这一两个月,就能够顺风顺水了。”带头的官史在朝中并不是大官,而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官史。
众人听到他的话,脸上都有些不解:“这两个月?难道是灵都那边有所行动吗?”
“既然倾皇已经行动,那灵都那边自然不会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