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今天很辛苦……”黎谨行伸手抚了抚她有些凌乱的头发，关心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收获？”
他给她派了两名保镖跟着，中途听到保镖发消息说她一直很安全，也就没有多问，如今回来听管家说她心情不佳，就猜到恐怕调查结果不尽如人意。
“还算小有收获……”聂瑶点点头，将放在手边的几张手稿递给黎谨行：“这就是我今天的收获！”
黎谨行接过她的手稿，发现第一张是一个陌生的女人素描，只见这素描上的女人戴着墨镜和口罩，身着一袭风衣，个子高挑，还有一头大卷发，看起来倒是个很时髦的摩登女郎！
“这个女人是……”黎谨行好奇地问道。
“她是今天那个叫卢春霞的女看护给我的线索！”
聂瑶低叹了一声，将今天从女看护卢春霞那里获知的一些事，一字不落地告诉了黎谨行。
黎谨行听得耐心而认真，一直没有打断她，直到她说完，才了然地点点头，若有所思地问道：“所以现在至少可以肯定，你画上的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杀害你外公的凶手？”
“不错，这个形象是我跟卢春霞仔细询问才得到的！”聂瑶微微颔首，低声说道：“只可惜那个女人把自己的脸遮得很严实，就连关键的眼睛也没有露出来，所以现在即使有了我这个素描，想找人也犹如大海捞针……”
她说到这里，声音不免有些低落。
黎谨行见状，连忙伸手搂住她的肩膀，低声宽慰道：“毕竟是二十年前的事，想要查清楚没那么容易，但至少你现在有了线索，也可以确定你的外公属于非正常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