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莲二和仁王他们也不解地看着盯着真田毫不退让的温夏,同时也有好奇真田要去做什么居然让温夏这么反对?
除了和不动峰比赛后温夏那天教训赤也看到他这个样子过,这么久他还真没有看到他这样过,所以真田到底要去做什么?
丸井看着他们两个突然这样,一脸疑惑地望向莲二,胡狼也看着莲二。
莲二接受到大家的视线无声地摇摇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视线转向幸村,幸村刚刚并不没有问真田去做什么反而问他能不能在训练前赶回网球部,所以幸村是知道真田要去做什么吗?
“真田,你不可以去,你也不能去。”温夏紧盯着目光直视他的真田,语气强势地再次重复一遍,温和的面孔带着难以忽视的不赞同,清隽的眉眼看起来也有几分凌厉。
真田看着态度极其强硬的温夏,眉头微微皱一皱,瞥见大家都盯着他们两个人,尤其是赤也身后的幸村,真田下意识避开了幸村的目光,听到温夏的话他又抬起头看着温夏,眼中闪过一抹诧异,温夏是知道他去做什么?
“你……都看到了?”
“没有,但我知道你要去做什么,可现在什么时候你知道吗?明天就是决赛你这个时候去…这又算什么?”温夏否决道又紧攥着手问着他,声音明显沉了下来,“你别拿教训赤也的那套在赛场正面打败对手的说辞作解释。真田,你是立海大的副部长不是青学的副部长,越前龙马失忆也不是我们造成的,如果你真的去了那面临的就是禁赛,作为网球部副部长的你赛前因为跟越前龙马比赛而禁赛导致不能参加决赛,你让大家么想?又让其他人怎么看待网球部,看待作为网球部部长的幸村?”
作为副部长赛前不抓紧时间训练反而去帮助对手,这让网球部一直拿他们这群前辈作为榜样的后辈怎么想?有考虑过作为部长幸村的感受吗?作为幸村的幼驯染,他的左膀右臂,打算去帮手冢也就算了可这是赛前啊,明天就是他们立海大跟青学的决赛,这个时候去真的有考虑过幸村的感受吗?
幸村从生病住院后无时无刻都想回网球部、想着比赛,想着能亲手带领拿下冠军弥补关东大赛时大家的努力。本就有不少人想看着立海大从那个冠军位置上走下来,从神坛坠下,而现在他们网球部的副部长却打算去帮助他们明天的对手了。
被温夏这么一说其他人神情各异,尤其是赤也和丸井一脸震惊看着两人,丸井吹破口香糖皱着眉打断他们两人,温夏这信息量有些略大,“等一下,温夏你刚刚说什么?越前龙马失忆了?这怎、怎么回事?”
“副部长,你有说有事该不会真的像温夏说的那样你打算去帮越前龙马吧?明天就是我们跟青学的比赛你怎么可以去帮助我们的对手呢!”
比起温夏的理智,赤也就十分不理解真田的行为了,虽然他也没搞懂越前龙马失忆是怎么回事,但他绝不能忍受赛前副部长去帮对手这种行为,无关对青学的看法他就是不能单纯忍受这种行为,这样做只会让他觉得他们这么久的努力像是一场笑话。
温夏偏过头看着大家都不知道这件事,就连莲二也不知道,温夏望了一眼从刚才就没有说话的幸村,略微有些惊讶幸村没有跟莲二他们说,不过现在说也不晚,温夏看了一眼真田沉默着,将越前南次郎来找他帮忙的事情简短的说了一遍。
“什么!他们居然还找过你?难怪那天比赛回来之后你就不见人影。可是他们找你有什么用?你又不是医生?失忆了不更应该去医院吗?”赤也闻言惊呼一声,难以置信地看着温夏,有些想不明白越前南次郎为什么不带人去医院。
说完赤也眨了眨眼,有些不懂为什么他们第一个找的人是温夏,不过他现在算是明白温夏为什么听到副部长有事后反应这么大阻止他了,没想到青学把注意还打到他们立海大身上。那群人是有多大的自信认为他们立海大就一定会帮忙,他们可是对手,对手诶,赛场上的对手,见过有哪个一个对手会放弃自己的比赛选择去帮对手的,青学想的也太好了吧。
“他们应该是找之前跟越前比赛有过比赛的所有选手,除了真田你以外,迹部、忍足、白石、甚至连裕太他们也都去找过了。”
“噗哩,这么多人都找过了甚至还想我们也去帮忙,看来明天比赛他们是很想赢过我们呐。”仁王靠着柳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语气怎么听都有些嘲讽,青学他们想从他们手里赢得冠军的心也太明显了,还真是毫不掩饰他们的目的。
“这么说来,青学这两场比赛怪异也能解释了。之前和四天宝寺比赛就没有看到越前龙马就觉得奇怪,虽然现在比赛上人是看到了但更奇怪,尤其是青学那群人还遮遮掩掩的样子,看现在看来接下来为了使越前龙马想起来他们应该会找更多的人帮忙。”柳生推了推眼镜望了一眼已经结束比赛的手冢沉吟道,既然能找温夏真田迹部他们,如果都没有办法使越前龙马想起来只会找更多的人刺激他想起来。
“所以,你现在还要去吗?”看着大家一人一句温夏没有再插话,反而转身望着真田再次问道。
真田可以帮去越前,但绝不能是现在,哪怕是赛后帮忙都可以。比赛对青学是很重要,但同样对他们立海大来说也重要,想赢得胜利拿下冠军的人绝对不止他们一个网球部。
全国大赛冠军虽然说没有关东大赛冠军那么重要,但这是幸村生病回网球部后他们全员都在的第一个大赛,胜利和意义都不一样的。
幸村看着执意要让真田做出选择的温夏,目光微移视线又落在真田脸上,凝视了真田一会后闭上着眼,指尖微微收紧。作为幼驯染的他比所有人都清楚真田在开口叫住他那一瞬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