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暴露的秘密,但是为了自己却轻而易举的使用了,还仅仅是因为指甲。
想到这里,陆稚桥低声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点满足,还有……成就。
当天晚上,陆稚桥看着毫无睡意的鲸宝,开口问道:“鲸宝,哥哥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鲸鲸问道:“那讲个什么样的故事呢?”
陆稚桥思考了半晌,说道:“那就讲一个少年屠恶龙的故事吧。故事的开头,总是话说,咱们也?来话说吧。话说在几年前啊,一个小镇上,住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青年人叫什么,我记不清了,只记得?姓白……”
早上四点钟起来将过夜的鸡汤倒进?煮沸的热水中,一块蜂窝煤放在炉子下面,给这锅热汤保温,清点送货员送过来的碱面、宽面、米粉,这是20岁的白东每天都要重复的生活。
等到太阳光照进小镇的那一刻,夜晚沉寂的小镇逐渐开始苏醒。
“老板,一份4块钱的汤面!”
“老板,一份宽面,里面加点牛肉!”
……
为家里人买早餐的,上班来吃早餐的,都会选择在冬日的早晨来这里吃上一份热乎乎的面食,为他们的身体带来一阵暖意。
等到十点钟,面店打烊了之后,白东便会上楼,看看白西在做什么。有时候白西会坐在椅子上看动画片,虽然她看不?懂什么意思;有时候会趴在椅子上,数着地板上的划痕纹络。
今天也是如此。
白西坐在椅子上,听到有人开门了,一看是自己,朝着自己咧嘴一笑,然后乖乖的喊了一声:“哥?哥!”她说话的语气很独特,第一个“哥”字,是上扬的,第二个则是下落的。
只不过与往常不同的事,今天白东还没来得及和妹妹说上一句话,就被白父叫到了房间。
白父这半年来,身体越来越差,说上几句话就咳嗽个不?停,他带着烟味儿的手拉过了白东:“东子,我和你说,你妹妹也?不?小了,18了。你妈在这个年纪……咳咳,也?生了你了。”白父看了一眼白东的神色,又接着说出自己心里的打算,“我这些年没本事,不?能给你一个好的前程。这人马上就落黄土了,肯定要给白西找个亲事的。你说她,脑子不?好,是个傻子,这后半生怎么办哟?”
白东听到白父这话,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养她。”
白父似乎早就知道儿子会这么回答,没接过话茬,只说着自己的话:“前几天,隔咱们几条街的那个开小超市的老王他儿子,说是想把白西接过去,彩礼给这个数……”白父比了个手指,10万。
“我不?准。”白东没想直接反驳了,“爸,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老王他儿子,把自己的老婆打跑了,西西嫁过去,不?是挨打吗?”
“女人嘛!”白父见怪不怪,“谁不?挨打!那你妹妹,她已经这样了,能嫁个什么好人家?现在不嫁以后给你当累赘?那老/子以后下了地怎么去见我的祖宗!我不?被祖宗们戳鼻梁骨?”
白东正打算回话,就听到哒哒的脚步声,他一看,原来是白西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白西似乎不?理解里面的人在干什么,但是声音太大了,她跑到白东的面前,扯了扯白东的衣角,慢吞吞说:“哥、哥,声音——不?大!”
白东摸了摸白西的头,温和的回道:“那西西去看电视,哥哥声音小点。”
得?到了回应的白西看一眼白东,又乖乖地跑到了前厅看电视。
白父看着白西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你看看!这个样子,以后不得?拖累你。东子,爸这一辈子什么都不求,就求你以后娶个媳妇,安稳生活。你带着你妹妹,以后生活会过成什么样?”
白父继续放软了语气:“再?说了,西西是我的女儿,我还能害她不成,老王那儿子以后最起码有份工作,你妹妹也?能生存,再?生个儿子,他家不把你妹妹当菩.萨供着?”
白父还打算絮絮叨叨接着劝说,白东却已经不想再听了,他直接说道:“爸,你别要我提醒你,白西是怎么傻的?她是被你、被我害傻的,你现在还要我这么做,我还能算个人吗……”
这话一出,空气一下子冷却了。
白东不?再?多说,只说了一句:“西西可以嫁人,但绝对不是嫁给你说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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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鲸听到这里,有些好奇下文:“有这么一个哥哥,白西她会过得?很好吧?”
陆稚桥摸了摸鲸鲸的脑袋,躺在床上,平静的说道:“她死了,被一条恶龙害死了。”
而青年,也?就是白东,要屠龙了。
夜晚,微风吹过,带起一阵婆娑的树影。
白东靠在墙壁上,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烟,点燃了一只,深深的吸了一口。
突然间,墙外传来动静。
一把细杆的弯锤状的铁具一下子扫上了墙头,轻轻一刮,将那墙头上的碎玻璃全部扫在了地面。
白东看着落在地面的碎玻璃,狠狠地吸了一口香烟。
游戏,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夜晚,鲸鲸呼呼大睡。
而陆稚桥,看着自己堪比九阴白骨爪的指甲,终究半夜还是偷偷起床剪了。
陆稚桥:糊弄一时爽,一直糊弄一直爽:)。
白东的事后面还会讲,这里稍微提一下,便于情节的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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