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候刚回到京城,对宁温书了解不多,而他之前极为顽劣,如果此时再暴出他强抢名女的事,以威远候的性子,怕是能直接废了他。
宁致远之所以会这么急着对付宁温书,怕是因为他最近学业有了长足进步,让宁致远感觉到了威胁。
宁温书却被宁致远的话气得不轻,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宁致远眼里含着泪道:“大哥,你是候府世子,代表的是候府的脸面,你这副样子,会让候府蒙羞的!”
“大哥,你听我一句劝,人犯了错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错犯错!你如今做下这样的丑事,不如将那姑娘娶了,将这事了结吧!”
宁温书暴怒不已:“我没做的事,谁也不能强按在我的头上!那个女的,你过来,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他说完就伸手去拉那女子,那女子却似乎受了惊一般,在那里哭得不行,直喊着要寻死。
宁致远看到他这副样子,眼里满是轻蔑,他就知道宁温书这个蠢货根本就经不得激。
他越是这样说,宁温书就越是生气!
一会只要他再说上几句,宁温书自己就会把事闹到,到时候只要那女子一口咬定是宁温书轻薄了她,宁温书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正在此时,他感觉到有一记目光看过来,他看回去发现是宁妙薇,眼里的不屑更浓了些。
他对宁妙薇的观感还不如宁温书,以前就是宁妙薇带着宁温书各种闯祸,且她的脾气比宁温书还有冲动易怒。
只是此时他在人前要扮演温雅的公子形象,便对着宁妙薇轻轻一揖:“长姐,你快劝劝大哥,让他不要再犯错了!”
宁妙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小宁子,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的心也长得跟筛子一样。”
“只是我们威远候府,从来就只承认自己做下的事,不是自己做的事一概不认!”
宁致远的眉梢微挑,宁妙薇的眸中透着不屑:“你应该有好些日子没见长姐出过手了吧?今天刚好让你见识一下!”
宁致远的眸光深了些。
宁妙薇没再理他,走过去一把将宁温书推开,然后对着那女子左右开弓就赏了她几耳光。
宁妙薇这一番操作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全都瞪大眼睛朝她看了过来。
四下俱静,就连那女子也吓得忘了哭。
玉景修的眉梢却微微一扬,他总觉得这样的她才是她,张扬明丽,绝不是在他面前那副冷淡的样子。
他觉得她打人的样子还挺好看的,就是力气用得不太对,这样打人只疼不响,少了几分威势。
宁致远最先反应过来:“长姐,你这是做什么?”
宁妙薇冷冷地扫他一眼:“滚!”
宁致远听到这话心里一阵得意,果然宁妙薇还是嚣张不讲理的宁妙薇,她这样处理只会让事情越演越烈。
他面上满是关切:“长姐,你不能这样……”
宁妙薇一记眼刀扫过来,他吓了一大跳,因为她这一眼里蕴含了极浓的威势。
宁妙薇见他闭嘴,便从学子监的学生们手里将那女子拉了出来。
她冷眼看着那女子道:“你说温书对你不轨,你为保名节所以想要以死以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