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妙薇冲玉景修眨了眨眼,玉景修看到她这副样子莫名就想到她的“圆房”理论,耳朵尖不自不觉地就给了。
他往一旁挪了几步,离她稍远些后问:“你想要什么?”
宁妙薇看到他的样子有些好笑,躲那么远做什么?她对他没兴趣!
如果不是她不是为了恶心赵半烟,她才不会朝他眨眼睛。
她的远山眉微弯,有笑意渗出,娇嗔着道:“等我证明之后再跟王爷说!”
宁妙薇的话说得娇滴滴的,听在赵半烟的心里,就如同拿刀在割她的心,她的手不自觉地握成拳。
赵半烟在心里安慰自己,不就是一张纸嘛,看不出什么问题来的。
她素手一挥:“来人,把那天我开完方子后剩下的那叠纸给取来!”
屋里的人自然没有人听宁妙薇的话,计雪风朝玉景修看去,他轻点了一下头,他便让冬儿去将那天用过的纸寻来。
因为赵半烟久病,常有大夫过来看诊,所以她的房里总会备上一些纸用来开方。
而宁妙薇给赵半烟看病之后,玉景修就没有再让大夫给赵半烟看诊,那些纸就放在那里,再没有人动过。
纸很快就取了过来,那是一叠白纸,上面什么都没有。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朝宁妙薇看了过来,她淡定地道:“双儿,你回畅意阁把我放在小几上那个黑色的瓶子取来!”
双儿应了一声,东西取来后,宁妙薇的嘴角微扬:“现在,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各位,请睁大你们的眼睛,千万不要眨眼!尤其是柳儿和赵小姐,省得一会又要抹黑我!”
柳儿、赵半烟:“……”
宁妙薇不挤兑人会死吗?
宁妙薇无视她们的目光,将那个瓶子打开,然后取来一个小棉球在瓶子里沾了沾,再将那张纸均匀的抹了抹。
然后她再让双儿点燃一盏烛台,她拿着那张纸在烛台上照了照,很快,那张纸上便清晰的呈现出一张药方来。
那张药方和刚才柳儿拿出来的那张字迹一模一样,只是少了最后那一味药。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呆了,这种事情,他们从来就没有见过!
玉景修拿出手里的那张药方比对了一下,发现两纸字上不但字迹完全一样,就连间距也完全相同,只是少了最后那一味药。
他的心里满是疑问,凤眸定定地看着宁妙薇:“这是怎么回事?”
他这话算是问出了满屋子人的心声。
宁妙薇也不卖关子,直接回答:“鉴于之前赵姑娘喝过我的血,又打过我嫁妆的主意。”
“我觉得和她打交道必须得留点心眼,否则要是被她算计了,王爷又那么讨厌我,我就只有死路一条……”
“说重点!”玉景修没好气地打断她的话。
他想起当初请她为赵半烟治病的情景,中间总透着几分逼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