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士兵们差点哮营的事件,王帐内依旧歌舞升平。
有燎横野去处理了不管多么棘手的事还不手到擒来?
突然,一个半裸女子被投入王帐中央打断了歌舞,吓得正在跳舞的姑娘们惊叫地跳开。这些女子颇有眼力,这情况估计是要审问,惊吓过后立刻就退了下去腾出空间。
曲文楼被掐着脖子当做猫一样提了一路,但人又不是猫,被掐着脖子能好吗。又被用力往地上丢,飞了几十米后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来。幸好地上铺着地毯又滚了两圈不然肯定伤得很重,但即使没有外伤也难免有撞击伤害,身体的疼痛立刻传来。
但这时候曲文楼也无法顾忌身体上的伤痛了,被掐着咽喉那么久的时间早已缺氧,正用尽全力曲手撑地防止压住胸口,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人还有些晕眩头都抬不起来,随着呼吸恢复缓慢的恢复意识。
在场的男子颇有兴致地看着地上衣着暴露的女子,只看背影这可怜又倔强的模样真招人疼。
这是从谁床上拉来的?这可不像燎横野的作风。
不一会,燎横野跨步走进王帐向奎木玺复命。
指着曲文楼嫌恶道:“正是这个女人在军中跳艳舞引起的骚乱!一个不知羞耻的祸水。”将士伤得比战场上惨重,叫燎横野十分气恼。
燎横野一解释就让在场的人对这女子更看轻三分。
艳舞是什么?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的闺房之乐!
就是勾栏院里,谁家调.教出一个善舞的伎女也不会叫她跳这种舞。
“哦?”奎木玺颇有兴致地看着地上起不来的女子,有野心的人都喜欢刺激的事。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如此大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叫我的士兵损伤如此惨重。”平常往来不过公事,再刺激也就是生死厮杀而已。难得有那么有趣的女子,只当找乐子了。
说着举起手对着曲文楼做掐状,竟然隔空将曲文楼整个人提起在半空中。
曲文楼好不容易喘息片刻竟然又被人掐住要害呼吸不能,连求饶都不能,无力地抬起眼看一个长相霸气威武的男子端坐中央对她举着手好似控制着她,看这动作自己这么痛苦应该就是这个人造成的。
燎横野冷眼看着,向奎木玺建议道:“如此红颜祸水,杀了吧。”
“哎~将军为何如此不怜香惜玉啊?”云意臣出口阻止道:“这女子不通武艺,也没什么威胁何必赶尽杀绝?”
但阻止的也不真诚,不过是调笑一下一脸严肃的燎横野而已。
在场的都看出来了,这只是个不懂武功的女人。本以为惹出那么大乱子的大约是哪个大胆的反贼,结果竟然是为女色这么简单!
一个穿得少些的女子就叫兵营大乱,士兵们到底不是正统学武的,品位如此低俗。
奎木玺见曲文楼反抗不能也没兴趣杀个不懂武功的女人,松了手。曲文楼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这次倒比之前强一些,依旧喘息不停。但也听清楚了他们的对话,这是要杀了她?
被掐个半死也算经历生死,太痛苦!曲文楼现在一点都不想死。又觉得,这下子不用怕自己对自己下不了手了,这些人下手痛苦应该会很快过去的吧。
“原来是你!”一个长相俊逸又冷漠的男子出声。
曲文楼下意识地转头看去,不认识,也许是某个见过她的嫖客。
“哦,你认识?”
好奇的不只曲文楼,正常熟悉男子的人都好奇。
越文觉,云海九界著名的刀客,正是这次攻打日月门的先遣战将。事先就已经在日月门卧底,此次灭门之战更是立下赫赫战功。
他心有城府却为人冷漠,除了公事和武功对其他人事都漠不关心,更不近女色。
会认识这样一个女人?
越文觉解释道:“见过一面,这是闭月秋波楼的丫头。一夕软香说这个女人颇得万珍看重,当时又不好下手杀。我正好碰到了查探一番,当时以为不过是个不重要的丫头一夕软香过于谨慎。如今看来倒是我错怪一夕软香了,果然不愧是万珍看重的女人,只不过卖弄一下就叫我军损伤惨重。倒抵得过日月门的精锐之师了!”
越文觉嘴毒,这话说得众人忍不住跟着一起嘲笑日月门。
燎横野却黑了脸,整个军队都由自己指挥训练,这是说自己的军队随便一个女人就能击败。
瞬间,整个场合轻松了起来。
这种场合怎么能叫它因为不重要的事物冷场呢?
陪侍的姑娘自然要将众人的目光引到自己身上来。